“你拿手的预言吗?”“只是算出了结果而已啦~中也~你还记得,雁夜君描述的、在冬木港口的一大群从者聚会时,原本高傲的站在路灯上,连大地都不想同凡夫俗子一同踩踏的archer,在与被他称作疯狗的berserker短暂的战斗之后,是以怎样的方式退场的吗?”“不是被远坂时臣用令咒——”说到一半,中也停止了继续的话语。“所以啊…远坂时臣的处境,并没有他想象中的充满余裕…一次以下犯上或许对于archer来说还能容忍,但如果远坂时臣,继续关键时刻掉链子下去的话……”白水晶制成的棋子折射着绚烂的光线,太宰轻轻的用手指弹倒地图上、位于远坂宅邸的国王。蔚蓝的眼瞳看着倒下的国王,中也若有所思的说道:“换句话说,对付archer,最轻松的突破口在远坂时臣身上……的意思吗?”作者有话说:这章算是一个简易的圣杯战争现状解说章节,觉得啰嗦想要跳过的话后面的局势你可能会说:[诶?为什么他们要这样做???]——的满头问号。不太会写那种不带脑子也能看得很欢乐的搞笑文[没有那种天赋的我只好走剧情流了!]觉得写得啰嗦的话请轻喷(玻璃心喀嚓喀嚓的)(本章完)善与恶?2月3日,下午4点,远坂宅邸。在阴暗的地下室之中,立有三根蜡烛的烛台是这个隐秘房间内唯一的光源,散发着昏黄的光晕,照亮在唱片机一般外形的魔术道具上。远坂时臣身着考究的西装,双腿上下交叠的坐在这台传音用的魔术道具旁边,安静的听着另一边从教会传递过来的焦急话音。直到对方完全表述完自己的意向之后,他才不失礼仪,正如代代传递的家风一般秉持优雅的,向传音道具另一边的言峰璃正开口说道:“璃正神父,关于绮礼现在的处境我已经完全的明白了,世界万物总是变化莫测,偶尔的失手当然要给予充分的理解。更何况是危险重重的圣杯战争,落入敌人之手并非什么可耻之事。”“[可问题在于关押绮礼的那组参赛者,居然寄送来了威胁信件。信件上写着,他们将在assass战败之后、已经失去资格的绮礼作为人质,要求我把手上的令咒全部送予……这完全是将维持圣杯战争安全性的我们圣堂教会视如无物……简直愚蠢至极!]”烛光照映下,听到璃正神父话语的远坂时臣微微握紧拳头,但又很快的恢复到原来优雅自然的姿态。“无需急躁,璃正神父,这正说明了绮礼现在的处境是安全的,敌人既然想要以绮礼作为交易的筹码,就不会轻易的对他进行损害,而在此期间,我们可以安静的想出完全的对策。”“[但能够对从者造成伤害的也只有从者,这真是无可奈何……救助绮礼的事只有交给你了,时臣。你知道的,我手中的这些令咒,想要将其交付只有你一个御主而已。]”远坂时臣握紧了手。被解除催眠的中年人不明所以的看着周围,有些奇怪自己为什么会不知不觉的走到这个陌生的地方,但在想不清缘由之后,还是摸着脑袋准备回家。看着悠闲的将一旁的椅子搬到靠近防弹玻璃位置的太宰,言峰绮礼垂下的手指下意识的动了一下,但被berserker的毫无道理可言的强化所榨干的肌肉,显然无法支撑他做到任何精密的动作。“呦,绮礼君~”太宰坐上椅子,将餐盒放在自己的大腿上,啪咔的一声揭开盒盖,用尖头的筷子礼仪尽失的插起一块明太子,然后看着这块腌制过的鱼子,重新坠落回饭盒之中。身着黑色风衣的男人与中年人擦身而过,从口袋中抽出香烟含在嘴唇之间,用煤油打火机点燃烟头,深吸一口之后,随着疲惫的呼吸吐出烟雾。“但奈何最关键的召唤却不如人意,虽说吉尔伽美什是极为强力的从者,但却偏偏是具有高等的单独行动能力的archer……”“这样的话,水就会更加浑浊一点了吧?”大概是太久没有被使用,又或者干脆因为虫子喜欢阴湿的地方,墙面任由青苔爬满。叼着香烟,卫宫切嗣伸手探向口袋,发现里面还有没有用完的信纸,于是他面无表情的将剩余的信纸撕成碎片,投入到自动贩卖机旁边的垃圾箱中。与此同时,在另一边。太宰今天因为中也的暴力镇压,不得不穿上保暖的毛衣,因为羊绒面料的柔软与不立体,而使得白皙的脖颈处,稍微的有那么一些[特殊]伤痕暴露在外。端着食物的太宰朝厚重防弹玻璃里的言峰绮礼打招呼,在观察完对方的气色之后,明显不怀好意的说道:“一晚上没有进入睡眠仍然不会困,果然绮礼君很厉害啊——光是身体素质方面,你一定都比那些已经退场的assass们,都要好上一倍不止吧~”2月3日,下午6点,间桐宅邸。这里是间桐家的地下监牢,又或者说,是从太宰把言峰绮礼关在这个地下的房间之后,这里才开始被叫做监牢,而不再是单纯的虫子培育室。说到这里,就连一向秉持优雅的远坂时臣都忍不住想要长叹一口气,以此缓解心中的郁闷之情。对言峰绮礼的发言并不满意的太宰,懒洋洋的搅动着饭盒之中的食物,举起透明的饭勺时,在几乎是视觉死角的位置中,突然的发现言峰绮礼在隐晦的看他的脖颈——这个牧师的眼睛像是被最美丽的色彩所吸引了一般,亮得惊人。‘原来是这么回事啊……是喜欢看到他人苦痛的人啊…’随着太宰按下墙面上代表电源的开关,一阵接触不良的明灭之下,日光灯管发出惨白的光线,照射在言峰绮礼下意识遮在眼前的手掌上。太宰微不可查的弯起嘴角,然后朝言峰绮礼继续话题:“那我反而要问你啦~绮礼君,你认为人做任何事,都是需要意义的吗?”微微的眯起近乎无神的双眼,言峰绮礼声音中听不出任何情绪上的变化:“但是,少年,正如你所说的,assass已经死亡,而失去了assass的我,已经是圣杯战争中的败者,你现在将我关押在这里已经没有了意义。”伴随着烟雾,仿佛自言自语的疑问消散在空气之中。“这是当然的。”“那孩子碾死蚂蚁的意义又在何处呢?”言峰绮礼听到太宰这个提问,开始紧皱眉头。幼时便沐浴在圣经的教导之下的言峰绮礼,并不想理解孩童会做出如此举动的意义,这种不以自身的存活基础为标准,而去随意的残杀自然的生命,对他来说是有违教义的。言峰绮礼思量之下,眉头并未松开的作出如此回答:“虽说表面看上去只是孩子的好奇心所致,但玩弄弱小的生灵,是人的天性之恶。”看见他这副模样的太宰打了个哈欠:“别随便的把人的天性这种东西,说得如此拙劣不堪啊绮礼君~~如果坚持[天性有恶论]的话,那么向蚂蚁丢食物,且从未伤害过这些弱小生灵的孩子,又该被你安置在什么样位置上呢?”“这……”言峰绮礼一时之间不知如何辩解。“你不明白这个问题对吧~”“少年,这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但是你的脸上明明就表示着:[我很好奇]呢~既然如此,为什么不问呢?”说到这里,太宰微微的弯起嘴角:“是害怕自己从解答谜题这一结果当中,无法感受到任何乐趣吗?”????眼神无光的男人猛然的抬起视线,直视着太宰仿佛永远都隐含暖意的鸢色眼瞳,想要从中发现什么。但最终却什么都没能发现。感觉自己被完全看穿的言峰绮礼,心中罕见的升起了一种不想服输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