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不是全部说出来了吗?!果然是有谋杀我的企图吧!你这混账小鬼!!”在花园观赏台上saber与征服王听到声音,走到花园阳台边上时,看到的就是这一场景。‘我不是故意的啊鹤野,抱歉了,最终还是没能从太宰这个小鬼的手中保下你的爱车’“为什么你能用[今天晚上吃的是明太子盖饭]这种毫无波澜的语调——说出这样的混账话啊!!你那个小青花鱼脑袋里到底在想什么啊?!!”脚完全被太宰用身体卡住的中也拼命的打着方向盘。“喂喂!!等等!等等——!!太——宰!你这混账小鬼在干什么?!!”大概知道中也刚刚在想什么的太宰,声音甜腻腻的:“哎呀~~想让有帽子的脑袋着地,从蛞蝓变成蛞蝓泥之类的想法,是绝对没有的啦~~”正当中也以为终于可以松一口气的时候,在驾驶位下方抱着他右腿不松开的太宰,天使一般可爱的脸蛋上朝他露出微笑。顿时,车速从50迈一瞬间飙升到表盘的极限值。——中也看着这惨烈的景象,在心中感叹的想道。半空中拎着太宰后衣领,中也眼角抽搐的看着开始燃烧之后,将城堡的一部分墙壁轰开,与周围的草木熊熊点燃的敞篷跑车。“不要~~”打完电话的太宰将行动电话随手抛到身后,看见旁边驾驶位上的中也扬起的嘴角后,从座位和安全带之间溜了下去,然后伸出手按在油门上。中也打着方向盘,因为将青花鱼这个[别称]冠在太宰治这一生物之上,而忍不住发笑。“现在松开油门!否则停下之后我绝对要揍你一顿!!说话算话啊可恶!!”已经没办法顾及这个的中也发出咆哮:“啊咧?我是在说蛞蝓哦?并没有提到中也的名字吧~”你要问中也和太宰为什么会出现在爱因兹贝伦城堡?没错,这不是因为选错路段,也不是因为中也无法控制全力加速的油门,而是的的确确的目的地就是爱因兹贝伦城堡。准确来说,是征服王伊斯坎达尔扛着酒桶,驾驶着宝具[神威车轮]路过冬木大桥时,发现在河边准备回间桐宅邸的中也和太宰,于是这位征服王不顾身旁一直用他感觉不到的拳头——捶向他进行抗议的御主韦伯,对他们进行了邀请之后的结果。当然,这也是太宰想要搜集情报,才会使得他们这161不足二人组,出现在爱因兹贝伦城堡。拎着太宰从半空落下,踏上花园的台阶之后,中也终于忍无可忍的一拳揍在这个混账小鬼的头上。在完全不明白之前发生了什么的韦伯的同情、与他[我懂我懂]的眼神中,太宰抱着脑袋蹲下,毛茸茸的围巾和耳套承托得他愈发无害。“好痛!中也是笨蛋蛞蝓!!”“活该被我打啊!你这青花鱼小鬼!!想自杀想疯了,也没有这种死法的吧!”太宰表情嫌弃,“嘁,没能将蛞蝓妖怪干掉吗?”中也捂住脸,“我记得我们是一组的吧?!”这奇特的相处方式让saber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做出什么评价才是对的,只是光用感觉都能察觉出的亲密感,让这位大名鼎鼎的亚瑟王心中升起少许羡慕。而一旁的征服王则豪迈得多。????身高足有212的王者,从粗犷的声音中放出豪迈的笑声。“哈哈哈哈——!这还真是别开生面的入场仪式!排除其他已经露面的家伙,你们就是擅长[阵地制作]的caster[魔术师]组了对吧!!”完全不会什么阵地制作的中也,满头问号的看向太宰。征服王见状,摸着下巴,低头弯腰凑近抱头蹲防的太宰。“难道说这个小不点才是caster?”中也对此已经习以为常。“不,从者的话,是我。”“哈——?!你是caster?!!”与中也差不多身高的韦伯,看着对方卷起的袖口处露出的流线型肌肉,顿感压力的倒退半步。听到这话的太宰顿时脱离抱头蹲防的状态,迅速的站起身来,用手指向天空。“正是如此!所以中也是我的狗——!”“——哈?!!谁是你这个混账小鬼的狗?!!”“谁应声谁就是狗~所以中也是我的狗!”“你这是什么狗屁逻辑?!”“中也居然骂脏话,好过分!反弹!”“反弹无效!——不对!我为什么要和你在众人面前,进行这种愚蠢感满分的小学生吵架啊?!”“什么?!中也居然还是小学生吗?!我可已经是初中生了哦!加油啊中也!要快点从蛞蝓幼稚园毕业啊!”“闭嘴啊——!你这小青花鱼!!而且,为什么小学生会在幼稚园里念书啊!!”看着中也一副备受折磨的痛苦面具模样,将太宰的脸像是棉花糖一样拉来扯去,一旁原本因征服王的突然闯入,而情绪紧张的爱丽斯菲尔忍不住轻笑出声。“总感觉原本的紧张感都流失掉了是怎么回事……”韦伯在一旁嘴角抽搐的看着这一幕。虽说在众人印象中,几个组别的圣杯竞争者出现在同一个地方之时,应该是时刻充斥着满溢出来的紧张感的。但在太宰看来,这个由征服王——伊斯坎达尔发起的活动,又或者说是聚会,从一开始就并非以严肃为基础、来作为创办这场[圣杯问答]的基石。用征服王的话说,就是:[既然圣杯在传说中,注定会由最合适的人获得,而在冬木市发生的争斗,都是为了选拔出这么一个人的仪式。但如果只是要进行选拔的话根本无需流血,只要比较彼此的愿望与格局孰高孰低,那么自然就会在无形之中分出高下。]——这位亚历山大大帝是这么说的,虽然太宰完全推测得到,这其中想要凭借此举分个输赢胜负的心愿成分,大约只占据三分之一不到就是了。想观察各个时代的英雄到底是怎样的人物,与他们交流的同时,在思想上与其他时代的英雄对抗与碰撞,借助他者这面镜子,面对自我的征服又是否能更进一步。——这是太宰对于征服王这个存在,看似毫不掩饰的情绪流露,所做出的些许的、无关胜负的心理分析。至于光靠言语,就想让这些、在某一个时代位于顶点的存在,在不惜成为被令咒束缚的从者的现今,心甘情愿的放下武器引颈就戮?再怎么异想天开也不可能到达这种程度,就算应召而来的全是本次圣杯战争的ancer——迪卢木多·奥迪那。这种只是想着[再次以骑士的姿态为君主效忠],也有着以骑士姿态效忠的大前提,从历史中出现在现代的英雄,又有谁会心甘情愿的输掉战斗?‘所以征服王的目的其实也非常的明显,和我与中也一样,都是在于情报收集,以此来提高自己的胜率。’‘当然,看征服王这副姿态,恐怕享受与其他时代的英雄的交流,也是主要目的之一。’一边思考着,太宰越过毛绒的耳套,揉了揉并不怎么疼痛的脑袋,光明正大的打量着庭院的四周。“卫宫切嗣不在吗?”一番观察之后,太宰得出了这个结果,并不在乎因为他的话语,而暗自升起警惕之心的saber和爱丽斯菲尔。实际上太宰现在最关注的竞争对手,就是卫宫切嗣这个御主。认真的把这场圣杯战争当做真正意义上的战争的人,将现代战争的残酷理解得最为全面的杀人者,为了这场胜利不惜一切的疯狂行为。——就是太宰对于那个男人的微小总结。卫宫切嗣至今为止做出的全部行动,所印证的目的与意志,在太宰看来,各种意义上,都比现代人要更加光明磊落的从者们要难对付得多。‘所以,这么一个难对付的家伙,怎么可以只让我和中也,以及一些其他的杂鱼知道呢?隐藏在幕后放冷枪算什么?大家一起来玩才好玩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