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系统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哦,是哦,是说的四年一休。”
凌长云:“……”
系统心虚地偷瞄一眼凌长云:“那您觉得,什么时候休比较好?”
凌长云真诚道:“我觉得现在休,就比较好。”
“现在?现在……现在……也不是不行,但是——”系统犹犹豫豫迟迟疑疑。
“但是?”
“但是——”系统指了指窗外,“凌先生,看见议阁大楼了。”
“?”凌长云一愣,随即转头。
“……”
还真是,
以前怎么没觉得有这么快?
“凌先生,”系统小心翼翼地试探道,“今天还休吗?”
“……”
>>
“不休。”
这破班。
……
“综上,我认为应该严惩艾瑟·顿特莱格。”
系统:“……”
搁这儿论述呢?
“……”折腾了一早上,止痛剂的效用也渐渐有了消减,凌长云半靠在椅背上,端了杯水借着寒凉灌下去,试图镇一镇额上不断渗出的冷汗。
红发雄虫冷笑道:“兰兹对顿特莱格的私事倒是感兴趣得很。”
“私事?”绿发雄虫看过去,“私闯皇子宫殿原来在顿特莱格看来是私事?”
“什么叫私闯?艾瑟与三皇子交好,弥留之际急切了些也是人之常情!”
“三殿下想见他吗?大剌剌地就闯进去,眼里还有没有宫规行纪?!”
“你怎么知道——”
“行了!”贝墁不耐地砸了手上的杯子,飞起的碎渣溅了两人一脸,“吵什么吵?!”
碎片划了皮肤渗了血,两人登时不敢再出声。
“森道利梵,”贝墁转头,“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