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做什么,我们都可以考虑答应你。”
林初夏同志这句话,真是让陈俊生心里偷着乐了半天。
要是能把“考虑”这两个字去掉的话,那就更好了。
不过按照夏姨的脾气和性子,能把话说到这程度,显然已经给足了想象空间。
关键是她说这话之前,小乔同志是帮忙数过钱的。
换而言之,这是集体意见,欣姨也无条件同意!
陈俊生接下来要做的只有两件事情。
一是确保期末不挂科。
二是把炒瓜子生意做起来,赚钱给小姨们分红。
“想想都让人激动。”
陈俊生赚钱的最大动力之一,就是为了让家里四个姨跟着他过上好日子。
现在有了新目标和新方向,只觉得浑身有劲,精神十足。
小乔同志和晓芸同志从家里带了许多吃的、用的回来,其中陈俊生最喜欢的是欣姨亲手给他织的围巾。
“这颜色,这款式,这手艺,织出这么个大毛毛虫一样的围巾,丑得还挺别致。”
陈俊生站在欣姨卧室的穿衣镜前,试了又试,旋即在她凶巴巴的眼神注视下,伸手握住她的小手,拿到眼前仔细瞅了瞅。
“果然啊,笨手笨脚的,根本不适合干针线活,扎手了吧?”陈俊生看着小乔同志的手上有好几处皮外伤,心疼道。
“你还说…你还说,狼心狗肺的臭小子,我以后给狗织围巾也不给你织。”
乔书欣气得不行,第一次给他织围巾,不领情就算了,还满脸嫌弃,冷哼着说道:“还给我,我拿来擦脚。”
陈俊生就笑:“给你擦了脚,以后我脖子上得脚气可咋办?”
“哪来的脚气…”乔书欣抬手想打人,不过看他脖子上贴着膏药,又忍不住关心道:“脖子怎么回事?”
“小事,睡觉的时候不小心落枕扭到脖子,贴个膏药,几天就好。”陈俊生解释道。
小乔同志细看几眼,感觉贴膏药的部位不像是落枕受损的区域:“该不是被哪位女同志给亲肿了,怕被人瞧见,才特地贴上膏药打掩护的吧?”
“怎么可能。”
陈俊生很淡定的予以否认,然后很自然的话题转移到欣姨身上:“家里只有你喜欢咬我,而且是到处都咬,哪哪都不放过…”
乔书欣闻言,显然有点不好意思。
她也不知道什么情况,跟陈俊生亲近的时候,就总会情不自禁地想咬他。
乔书欣是真不想那样啊,可有些事,根本不受大脑和情绪控制。
“你今天下午没课吗?”小乔同志忽然问道。
“有节体育选修,我提前跟老师打了招呼,可以不去,在家多陪陪你们。”陈俊生从容应对。
“真的?”乔书欣表示怀疑。
“当然是真的,这种事,我不可能…”
陈俊生声音越来越弱,因为他看见欣姨转头从枕头底下拿了张“课程表”出来。
“来,你过来。”
乔书欣低头核对完课程表,然后心平气和朝陈俊生招了招手:“靠近我一点,把刚才没讲完的话,好好再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