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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第2页）

&ldo;海塞，&rdo;葛卫冈环视四周，叫着，&ldo;他去哪儿了？&rdo;

&ldo;他上楼拿大衣和帽子了，&rdo;马洛伊说，&ldo;他要走了。&rdo;

&ldo;追上他。把这个给他。他知道要检测什么。&rdo;

&ldo;他知道吗？&rdo;拉波特问道。

&ldo;他知道。东莨菪碱，吗啡还有氰化物。&rdo;

&ldo;不，探长。都没有，只有糖。&rdo;

&ldo;什么？&rdo;

&ldo;糖，&rdo;她重复道，&ldo;没有别的。我知道我服用多少东莨菪碱和吗啡是安全的，但是琳达我就不清楚了。于是，我就把胶囊里面装满了糖。对于她来说，效果是一样的‐‐只靠心理暗示‐‐而且更安全。&rdo;

探长从马洛伊手中拿回胶囊，用大拇指的指甲抠开一粒，把里面白色的晶体倒在手上，用右手的食指轻轻蘸了一点儿，本想放在舌头上，却又改变了主意。他犹豫不决地看了，看拉波特，皱皱眉，把晶体和抠开的胶囊装进一个信封里，又连同小玻璃瓶一起，交给了马洛伊。

&ldo;让海塞赶快化验。&rdo;他说，然后，又转向拉波特，&ldo;所以，东茛菪碱和吗啡都是用来糊弄瓦托斯的，为了让他有的可写？&rdo;

拉波特不置可否。

&ldo;是不是这样？&rdo;葛卫冈坚持追问。

&ldo;你的想法很有意思，探长。这至少可以让你相信不是我毒死了琳达。&rdo;

&ldo;是吗？即使这些胶囊是，也不能证明那一粒里也是糖。我们以后再讨论这个。你可以走了。&rdo;

她起身走向房门。我目不转睛地望着她，试图分析她脸上的表情，但是失败了。这群人个个都是扑克脸。马里尼、盖尔、兰博，现在又加上拉波特，都是这里的个中好手。

她离开后，马里尼说：&ldo;硝酸银瓶子里是食盐，硝酸银混在牙粉里，糖装在东莨菪碱胶囊里。我想知道海德森太太用标着&lso;发酵粉&rso;的罐子装什么。大概是毒芹吧。茶罐里盛箭毒。这倒提醒我了，已经过了吃午餐的时间了，除非很快能搞到什么吃的东西，否则我们就已经饿了两顿了。&rdo;

&ldo;关于糖，你是怎么看的？&rdo;葛卫冈问。

&ldo;我想来点儿，&rdo;我附和着马里尼的话，&ldo;再配上杯咖啡。如果我们给海德森太太塞点儿钱的话……&rdo;

&ldo;穆勒，去试试看。&rdo;葛卫冈下令道。紧接着，他朗声说出自己的想法：&ldo;阿诺德说琳达还没有更改遗嘱，因为律师没有来过。我会查证。她可能暗地里偷偷写了一份新的。要是我

发现拉波特的灵魂学会得到了一毛钱，她就认栽吧。我赌一赔十，赌胶囊里有氰化物。&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