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只是在说这件衣服已经过时了。
即使是西装这样的正装,在过去的那么多年里已经进行了很多次变革,衣领变得更加简洁,颜色也更偏向于明亮,甚至还会有一些花纹。
而这个人穿的西装衣领很大,颜色是那种老式的暗绿色。
西格玛走进这个人。
这个人注意到了有人靠近,抬头看向了他,他似乎是注意到了西格玛的奇怪发色,皱了皱眉头。
“费奥多尔?”西格玛看到这个人的脸,忍不住惊讶。
在没有不懂俄语的人在的时候,西格玛自然习惯性地使用自己的母语。
费奥多尔现在回到俄国了,而且根据没有摆在明面上的协议,他以后大概不能再出俄国了。
而西格玛则被暂时留在了这里,偶尔和武装侦探社合作一番。
他万万没想到今天居然看到了费奥多尔。
“嗯。”费奥多尔把目光收回,态度颇为高冷。
西格玛隐隐地觉得哪里不对劲,但是他有说不上来究竟是哪里不对劲。
费奥多尔对人一直都不算热情,他是那种会待人有礼,但是天然地和人保持距离的类型。
西格玛面对费奥多尔的时候很紧张,所以不怎么敢说话,就像是遇到了教导主任的学生一样。
“……我可以在这里坐吗?”西格玛有点战战兢兢地问道。
“请便。”费奥多尔点了点头。
西格玛似乎注意到他松了一口气。
他为什么会松一口气?
这件事情西格玛没有想明白,他在费奥多尔身边很容易紧张,他思考的能力消失了大半,自然难以想通一些事情。
两个人虽然同时坐在长椅上,但是中间隔了整整一个人的空地。
西格玛和费奥多尔没什么可以交流的,两个人的沉默简直令人窒息。
他们谁都没有先说话。
在西格玛心中,费奥多尔的地位是高于他的,费奥多尔不开口他觉得自己说什么都奇奇怪怪。
在沉默良久之后,西格玛觉得自己得干点什么,不然他觉得就自己现在这个架势他能在这里和费奥多尔僵持一整天。
他评估了一下应该向谁报告这件事情,他觉得现在在这里的俄国上级大概没有办法控制的住费奥多尔,真的想要治住这个男人的话,还是要找个能和他势均力敌的人,比如说太宰治。
这么想着西格玛拨通了太宰治的电话。
太宰治接到电话之后对西格玛说:“这样啊,我现在在马场,你把他带过来吧。”
西格玛一扭头看向费奥多尔,而费奥多尔也正好在看着他。
西格玛觉得费奥多尔是一定能听懂日语,所以就没想着翻译:“走吧,我们现在就去。”
赌马在这个国家是一项热门的运动,但是不管披上怎么样光彩的外表,这终究是一个暴利的赌博行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