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电梯到达顶层。
这一层只有这间总统套。
傅予沉抱着沈止初走在最前,大堂经理从后面紧走几步越过去,拿着房卡提前帮忙开门。
门开了。
傅予沉一手托着沈止初的臀,一手掌心护着她歪到一边的头,进到门内,他没回头,只说,“都走。”
大堂经理应了声,将门带上,一行人退了出去。
卧室在套间最深处。
男士皮鞋踩着厚重的地毯,一步一步,他将她放到床上,给她脑后垫上了两个软枕。
乍然脱离温暖的怀抱,沈止初下意识抓住他的西装前襟。
傅予沉俯着身,握住她的手腕。
她闭着眼,脸色是不自然的潮红,呼吸软绵绵的没有节奏。
不知道药效作用到几分了。
傅予沉腾出只手打电话,“问问香海的老板,有没有解药。”
说完,随手将手机扔到床上。
他坐到床沿,掌心贴着她的侧脸,拇指指腹一遍一遍地摩挲她的脸颊,低声叫她,“……沈止初……”
就这么叫了几声,沈止初缓慢地睁开了眼。
以往总是清透的冷冰冰的眼眸,此刻浮着几分混沌的茫然。
眼睫颤动着,视线终于聚焦。
她的目光落在他脸上。
四目相对的那一瞬,傅予沉觉得自己的呼吸都被攫住了,他喉结上下滑动,眸色又深又暗,好像被下了药的人是他一样。
她此刻的模样,是他从未见过的。
毫无防备的、正在被欲火煎熬而不自知的。
沈止初又闭上了眼,脸色是一种奇异的极力维持着的平静。
她说,“傅予沉……”
声音还是清凉的,却比以往要更轻更软一些。
“我……”身体里不自然的躁动越来越明显,这并不是醉酒可以解释的,她只能往最坏的方向去想,“有人给我下药了吗?”
她极其冷静地这么轻声问,仿佛没有受到药的影响。
傅予沉垂眸看着她,嗓音带着安抚的意味,“你在我这里,现在安全了,我在找解药。”
“这是哪儿?”
“fu酒店的套房。”
“房间里有其他人吗?”
“只有我和你。”
只有我和你。
这话明明他自己说的,却让他觉得燥热,他站起身,脱掉西装外套扔到沙发里,又坐下来,垂着眼,一褶一褶将白衬衫的袖子挽到肘处。
他刻意没有去看她。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