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光明,没你我们都得白挨一顿揍,你也是想给大家多要点好处。”
“对,都是为了大家伙,这挨天杀的玩意怎么不晚点被抓。”
“光明你也不用自责,谁能想到姓郑的这么快落网了呢,晚些日子也行啊,说明大家命里发不了这个财。行了,都散了吧,这事以后少在外面叨叨。”
院里人呼啦啦的都各回各家了,日子还得过,又能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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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美珠到了家,刚到院门口熊光明就感觉有杀气!发现丈母娘已经在院门口偷摸等着了,吓了熊光明一跳。
“你俩干啥去了,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晚呀,哪玩去了?”
桑母平静面容下不知道隐藏着怎样汹涌的熔岩,熊光明知道只要有一点回答不能让丈母娘满意,那就只能靠美珠撒泼打滚了。
“妈!今天光明家院里可热闹了!我跟你说啊。。。。。”说着美珠拉着他妈的手就往屋里走。
熊光明在屋里危襟正坐,低头看着手里的茶杯,桑母端着杯子慢条斯理的喝着茶,眼神空旷的想着事,桑彪战战兢兢的站在屋中间,仔细观察能看到彪哥微微打颤的双腿,桑老蔫自动的蹲到门坎上抽着烟,看着一边的门框不知道研究什么。
“这么说来,你俩就因为一个炉子就把大流氓头子给揍了?还在他家里面?”桑母说着把茶杯放到了桌子上,熊光明赶紧站起来狗腿一样端起茶壶又给续满。
“妈,这不是一个炉子的事,事情经过您也知道了,主要这孙子不地道,不怪我俩。”
说完熊光明就给彪哥递了个眼神。
彪哥一点也不含糊,赶紧接上话头:“就~~就是!打就打~~了,多大~大点事啊!为~~为~为民除害!”
“哼!多大点事,那天晚上你三哥收拾的那个吴得胜你还记得吗?就是因为你俩这事而起的!”
桑母眯着眼睛,来回看着哥俩,桑彪此时只想去他爹旁边蹲会。
熊光明当时就呆了,这老太太怎么知道的?狐疑的看了一眼桑彪,发现这小子也一脸呆相,莫非是三哥说的?不能啊,桑豹也不是那显眼包的性格呀。
“你俩个瘪犊子,知道错哪了吗!铡草要除根,心不狠立不稳!当时情况不允许的话,留什么字号呀,显着你俩了?你俩算个啥?
要留也得留能压得住他的,他知道你大哥是卫戍区的旅长吗?知道你二哥是公安的局长吗?谁知道你俩算哪根葱呀!哎,气死我了!翠萍呀,他俩小不懂事,怪我没教好,一会我们爷仨外面唠唠,我教教他俩规矩,嘿嘿。你俩还杵着等上菜呢?!跟我出来!”
桑老蔫背着手牛逼的不行,扭脸就要往外走。
这老丈人行啊,有事真上!熊光明屁股还没离开椅子呢,桑母说话了。
“站哪,老蔫啊,他俩的事说完了,你的事呢?是不是也该跟我唠唠了?”
“啊?我~~我有啥事啊,这些日子我下了班就家走,下个棋都没出过胡同啊~~~。”
桑老蔫开始了头脑风暴,莫非是女婿给他零花钱的事被发现了?那不完犊子了。又一想不能啊,记号没动过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