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光明一看老苟长的跟贾队长似的,就是褶子少点,主要是气质太像了,就差一个分头,回头建议他别留平头,把头发留起来。
听完丁队长的要求之后,老苟心里有数了,这是审贵人啊,得精细点。
出门找了根细麻绳,比一般人小手指还细点,上去就给马副厂长捆上了,边捆边说:“领导得罪了,您可别乱动,要不更遭罪,都这会儿了咱早说早了您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不过捆得方式不像是把人束缚住,别人都是捆手腕脚腕关节这种地方,他困得是肌肉还有血管多得地方。
困完之后马厂长扭了几下一看也动不了,老苟就神在在的在一边看着,过了几分钟老苟一抽绳子头,整根绳子就下来了,也就几秒钟眼看着马副厂长已经坐不住了,表情扭曲,瘫在地上抽着气嘶吼着。
抽搐了三分钟之后,马副厂长才算平静下来,肌肉还不受控制的抖动一下。
熊光明一看这老苟挺阴损啊,平常坐的久了有时候腿麻,压得狠了那也是相当难受,动都不敢动。
他捆完之后是全身都麻,这才叫人麻了呢,猛得一过血可想而知,局部血液淤积,导致氧气和营养供应不足,代谢废物(如乳酸)堆积。这些物质刺激神经末梢,引发麻木或刺痛感。
这属于是现代科学解释,按照老祖宗说法就是穴位和脉络。
“丁队长问吧,要是还不说那就再来一趟,换个位置捆,一般人顶不住三轮。要是还不说,我还有别的招。”老苟一脸的谄笑,满脸褶子都堆一块去了,跟个老菊花一样。
“老马,何苦呢!孙科长的账本我们都拿到了,你问题真不大,不就是给他行了个方便,收了几个盘子碗的吗,这玩意能值几个钱,别给家里人找麻烦,你说是不是。”
这马副厂长挺有意思,不喜欢钱就喜欢古董,尤其是瓷器,爱的不得了,这年头爱好这个的干部可不多,大部分都是大老粗一辈子净打仗了,也不知道马厂长怎么染上这爱好的。
“小马啊,小杨说的没错,姓孙的事可不小,你也是被他蒙蔽对不对,你觉得他就倒腾了点废钢烂铁吧,其实你说不说的意义不大,顶多算个渎职是不是?”
这时候马厂长突然抬起头说:“我真以为他就卖点废品呢,我知道的都说。”
聂书记都气笑了,挥了挥手示意大家都出去,屋里就剩下他跟杨厂长。
熊光明出门拦住要走的老苟,给他上了根烟,示意走到没人的地方。
“领导什么事您招呼。”
“不是领导,叫我小熊就行了。”
“不行不行,您这气度一看就是领导,您有什么吩咐,只要不违法我老苟能办的都给您办的利利索索的。”
“老。。。苟公安,不是不是,你这姓我是服了。苟大叔,我问问您这个捆绳子有什么诀窍吗,能教教我吗?”
老苟一脸怪异的看着熊光明,你个浓眉大眼的小子学这玩意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