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这、这‐‐&rdo;
我查遍所有单间,全无爱子身影。
当然,男厕那边也是悄无声息。
爱子很奇怪。到底在搞什么鬼?!
我向厕所的出口四下张望,喊道:
&ldo;莫非你在戏弄我吗?!爱子,你到底在搞什么鬼啊?!&rdo;
&ldo;对不起,诗夜里。我现在没在那里。&rdo;
&ldo;等一下!&rdo;
爱子单方面挂断了电话。
搞、搞什么名堂啊?!
爱子不知怎的,竟然知道了&ldo;活神&rdo;这一名称。
而且,她没在厕所,却撒谎说在。
我逃也似的跑出公厕。
此处不宜久留,直觉这样告诉我。
我拖着滑板车,小跑着离开了堤坝。
我前脚刚走,便有两道光从与堤坝平行的小路暗处涌现出来。
是警察。
只见两位骑着白色自行车的警察出现在公厕前,在楼梯的下面停下了自行车。
我急忙跑进杂树林,只从树荫处露出半张脸,观察着他们。
杂树林到堤坝的距离约有十五米远。
村警刚一碰面,便交谈起什么,向四下张望。
二人一个秃头,一个个子很高。
二人在说什么,我完全听不清。
细小的说话声被河流的潺潺水声盖住了。
&ldo;年轻姑娘&rdo;、&ldo;总之&rdo;、&ldo;报警&rdo;、&ldo;哪儿&rdo;、&ldo;找到她&rdo;。
我能听到的,只有这些只言片语。
警察立即来到了眼前。
想要求助的话,只有趁现在了!
然而,我难以抉择。
他们接到报警前来搜寻,是想保护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