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有几个还是一样的。
听着十分有道理!
谷仁听说此处发生的事情,命人备了厚礼道歉,看着没什么架子,好似一个普普通通给家中熊孩子兜底的大家长。
有少冲这样不省心的义弟,谁都会心老。
作为武胆武者,他自然知道没有天赋,怎么“寒暑不辍、勤学苦练”,收获也是极其有限的——沈郎能跟义弟打个有来有往,这就不是“努力”二字能完全概括得了的。
再者,此事也的确是自家义弟做得不对。
听沈棠“撒谎”,他气冲冲又掷地有声地道:“撒谎是会尿床的!你今天晚上会尿床的!”
这还不简单嘛……
“你回答嘛,回答了,这些都是你的。”
那个少年郎对少冲很有敌意。
晁廉倒吸一口冷气。
沈棠又问:“那是一个人吗?”
晁廉故意拉下了脸色。
他先前曾猜测沈棠是沈家大娘子却被断然否决,但那名陪嫁舞伶的证词却推翻了这一点,顾池便相信沈郎是沈氏流落在外的子嗣,信了龚骋一口一个“妻兄”的说辞。
他求的是主君,又不是求跟主君抵足而眠,沈小郎君(也许是沈小娘子)能文能武,有文心、有武胆、有诸侯之道、有国玺、有野心又不失怜悯,脾气还好,年纪还小……
“你骗我银子!”少冲用手指比划一下大小,示意沈棠,他被骗走的银子有这么大!
少冲咬着大拇指仔细想。
语气加重几分:“静平!”
说完,眼眶都要红了。
她真担心外人会来一句——啊,沈郎你这胸肌为何如此波涛伟岸?在下自愧不如!
他静默了。
“我?骗子?”
被迫听到劲爆八卦的顾池:“???”
只知道那几天的少冲脾气格外差。
至多——
沈郎很清楚他的文士之道,未必没有借此传递假消息戏耍他的可能……但看沈棠注意力完全不在自己这儿,他又有些动摇——他怀疑人生般看向祈善:“沈郎可是女子?”
晁廉忍俊不禁,上前将少冲拉起来。
沈棠一听,心揪了起来。
其他都是小事!
闭上嘴巴,屁话不说,任凭沈棠怎么问都充耳不闻,只是偶尔会转动眼珠子,看看沈棠有没有忽略自己。沈棠心底有些猜测,奈何少冲不配合啊。于是,寄出了杀手锏。
少冲不信,看向义兄晁廉。
祈善的回答干脆利落。
她从自己钱袋取出一把饴糖。
沈棠再问:“另一个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