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谷仁祖上确实阔绰过,只是随着战乱以及经营不善而江河日下,到谷仁这代就只剩下个名头。饶是如此,这个名头也在谷仁成长路上提供了极大帮助。
徭役一事涉及太多利益牵扯。
这不是自讨没趣吗?
“祈元良昨夜上门,不就是为了借天海人力给河尹开凿河道、兴建水库?”秦礼神色波澜不惊,看着似有诧异的顾池,平静地吐出一句,“此事,在下谨代表主公应了!”
这厮自己跑得快,留他应付秦礼。
第二日,天色蒙蒙亮。
秦礼有心去改,但无力回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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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章有一个BUG,有童鞋发现了。
若是粮食泛滥,价格哄抬不上去,庶民可以用其他营生赚来的钱买粮食,买得起自然就不会饿死。只要不饿死,总能想到其他办法活命,因为基本的生存门槛低了。
谷仁他六弟面上和善、内心核善!
而秦礼九成九的火力都是冲着祈善来的,祈善干啥他都能往阴谋论扯,整一个……噢,主公说的什么批替埃斯弟,完全魔怔了。但对河尹倒是非常欣赏。
祈元良的同僚就是比祈元良靠谱。
问祈善?
顾池将秦礼引到待客侧厢。
反观章贺就惨了,一切靠自己。
但,顾池这话给他极大启发。
若是换做旁的人怎么问,顾池大概率怼一句“杞人忧天”,但对面的人是秦礼,他自然要给面子。想了想,换了种委婉说辞。
理由也简单,三家出身不同。
“倘若一名武胆武者能耕出十人乃至百人所需粮食,粮食还会精贵吗?”
秦礼怎么就答应了呢?
以秦礼昨晚的火气,今早带着兵马离开河尹他都不意外,居然……答应了?
<divclass="tentadv">秦礼抿了一口温热的茶水。
这里头果然有内情。
祈善默不作声,并无解释的意思。
感受这股暖意滑过喉咙。
祈善一早便去城外邑汝援军驻扎营地,治所官署少了几人,比往日清净。
一个眼神还想吓退他?
天真!
秦礼被请进来的时候,就瞧见这样诡异又滑稽的一幕,那名僚属从事老脸一红,冲着秦礼匆匆一礼,继续埋头伏案。
“使者不妨等等,祈主簿不久便归。或将事情告知于我,由我代为转达?”
“唉,赐教不赐教的,不敢当。”
但今天官署值班是顾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