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嫆:她现在很想一巴掌拍死这头丢人现眼的蠢马。
“你的马发情了。”景云川不带情绪地看着她的马,淡淡道。
“呃。。。景公子真博学。”燕嫆皮笑肉不笑地夸赞。
景云川:“可惜我的马也是公马。”
燕嫆:。。。兄弟,这种事情能不能不要说的这么随意?
“为它吹一曲吧。”
朦胧的月色下,燕嫆似乎瞧见景云川微不可察的叹了口气。
她愣了一下。
这疯子连屠戮人命时都无半分怜悯,竟然会在乎一只马是否因发情而难受吗?
真是疯了。
“好。”燕嫆压下心中翻滚的情绪,应道。
她拿出白玉笛,只吹了几息,马儿就安静了下来。
安静得清心寡欲。
曲毕,燕嫆收起笛子,抬步向山上走去。
她想到自己今晚的计划,深吸了几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不出起伏:
“景公子可以走在前面吗?我。。。有点害怕。”
只有景云川走在前面,她才有背后捅刀子的机会。
“可以。”景云川没有半分迟疑。
因为不在乎,所以无需迟疑。
燕嫆对这个结果毫不意外。
二人渐渐深入泉山,一路静默。就在燕嫆以为这种尴尬的气氛会继续无限地持续下去时,景云川竟破天荒地开了口。
“今日在伯府,我发现了一个线索,可能与案件有关。”他的声音依旧是平静而淡漠的。
“是什么?”燕嫆认真了起来。
“世子妃,是妖。”他的语速很慢,一字一句,清晰地散入夜风中。
“什么?!”
比起景云川的平静,燕嫆显得有些激动了。
她是真的很惊讶。世子妃,怎么可能是妖呢?
燕嫆心思一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