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晓晓攥着凤钗的手心沁出细汗,金粉在掌心拼出的“路”字被晨露浸得发亮。弘昼举着芦花鸡往辣椒田跑,鸡爪子蹬掉的金粉在田埂上拖出金线,像条贪吃的蚯蚓:“翠花,这辣椒田会不会藏着孙悟空的金箍棒?我娘说仙种旁边都有宝贝,能打跑前明的妖怪。”
“再胡说把你种进辣椒秧里!”苏晓晓往他嘴里塞了颗话梅糖,酸甜味混着田埂的泥土香,竟有种奇异的清爽,“那是张院判的‘民心种子’,用百姓的血混辣椒汁泡的,遇不同的人结不同的果,比七彩种灵验,就是容易被镶黄旗的兵当杂草拔。”
春喜举着“血书分析仪”冲进田垄,仪器在最大的辣椒株旁“嘀嘀”乱响,根茎的纹路里渗出的暗红汁液滴在地上,晕开的痕迹里浮着反字“民”:“小主!这就是血书的汁液!是用无数百姓的血混‘满汉和’辣酱做的,只有真心想和解的人能让它显形,比测谎仪准十倍。”
小禄子扛着辣椒锄守在田边,锄头上的反字布条在风中飘得像面小旗:“小主,辣椒田的农夫都戴着反字头巾!我刚才听见他们说‘心字诏’,怕是想抢养心殿的总诏书,比李大叔的弟弟还狠!”
“那是‘民心头巾’!”苏晓晓往锄头刃上泼了勺“显形醋”,酸液腐蚀出层伪装的绿锈,露出里面的铜刃,“张院判的余党故意在头巾上绣反字,想让咱们误会百姓,这叫‘民心离间计’,比祈年殿的假凤钗阴多了。”
弘昼的芦花鸡突然往最壮的辣椒株扑,鸡喙啄出的泥土里浮出个陶制小罐,罐口的红布绣着反字“心”,针脚歪歪扭扭,像出自老农之手。苏晓晓突然把养心殿的血书往罐上一按,“啪嗒”一声,罐盖弹开,里面的反字密信在晨雾里慢慢舒展:“民心非血书,是辣酱,‘满汉和’的秘方在百姓的锅里。”
“秘方?”春喜举着密信往阳光下照,字迹里的辣椒籽在晨露里闪得像碎钻,“难道是……难道是‘满汉和’辣酱的真正配方?比如……比如多加桂花糖少放辣椒?”
辣椒田的老农抱着坛新酿的辣酱从地窖钻出来,坛口的红布绣着反字“和”,针脚与弘昼的虎头帽如出一辙:“翠答应来得正好,这坛‘百姓酱’加了十八种香料,说是能解血书的戾气,其实……”
话没说完就被弘昼的芦花鸡啄了手,鸡翅膀扑腾的反字羽毛落在辣酱坛上,红布突然裂开,露出里面的反字印章,在晨光里闪得像颗小太阳:“你果然藏了印章!我娘说藏印章的都是坏人,要被做成‘酱菜干’!”
“那是仿制品!”老农往坛里撒了把紫苏叶,印章突然冒紫烟,“真印章遇紫苏会变金,这是用陶土做的,摔起来像瓦片,张院判的余党故意让我藏仿品,想引你们来抢,这招比镶黄旗的糖刀阴多了。”
田埂突然传来“哐当”声,镶黄旗的都统举着长矛冲过来,矛尖的反字“杀”在晨光里扭曲成“炒”:“把‘民心罐’交出来!李大叔的弟弟说这是‘满汉分’的神罐,埋在哪哪就会打架,比烧粮仓管用十倍!”
“你的矛是秸秆做的!”苏晓晓往矛杆上泼了勺热水,杆身瞬间软了个弯,“真矛遇热不变形,你这是用高粱秆混辣椒粉做的,掰一下能当柴火,还想抢罐子?”
都统的假矛炸开的瞬间,飞出的秸秆在地上拼出反字“秆”,与陶罐的“心”字正好成对。苏晓晓突然用血书往辣椒田的石磨上一按,“咔哒”一声,磨盘弹出个铁盒,里面刻着九宫格,每个格子里都嵌着颗辣椒籽,拼起来是反字“锅”。
“是百姓的铁锅!”她往铁盒里撒了把“解秆粉”——其实是用酵母和麸皮混的,能让秸秆发酵,“这老东西把密码藏在假矛里,还说是什么‘神罐’,怕是想让镶黄旗的人抢罐子时,误触机关烧了辣椒田,这招比密道的炸药狠十倍。”
弘昼突然指着田边的草屋,那里的辣椒串缠成反字“逃”,老农的儿子正抱着个麻袋往草堆钻,麻袋里的东西“窸窣”作响,像装着纸张:“他想跑!麻袋里肯定装着真印章,我去抓他!”
“用‘辣酱陷阱’!”苏晓晓往草屋门口泼了桶新酿的辣酱,地面瞬间变得滑溜溜的,“这玩意儿能让他摔成‘辣酱团子’,比禁军的刀管用,就是容易把你的鸡也滑倒。”
老农的儿子果然摔了个四脚朝天,麻袋里的真印章滚出来,在晨光里变成金色,印文的反字“民”在辣椒花海里闪得像团火:“没想到吧?这印章是‘民心册’的钥匙,里面记着所有支持‘满汉分’的百姓名字,张院判想烧了名册嫁祸给大清,这才是终极阴谋!”
“你的指甲缝里有麦糠!”苏晓晓往他手上泼了勺“椒房泪”,粉末突然冒蓝烟,“真农夫的手上不会有火药味,你是九爷的粮官,上次往辣椒田送的‘毒麦种’就是你换的,还想装老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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辣椒田的陶罐突然集体炸开,红雾中飞出的辣椒籽在天空拼成反字“民”。胤禛带着皇后站在田埂上,龙袍上的金线在花海中闪得像条游龙:“其实名册是真的,记的却是所有支持‘满汉和’的百姓名字,张院判想借假名册挑拨咱们和百姓,这才是终极骗局。”
苏晓晓的眼睛突然亮了——皇上和皇后早就知道百姓的心意,故意让假名册流出,实则在测试谁在真正关心民心。她刚想夸这对帝后神机妙算,就见弘昼的芦花鸡往老农的辣酱坛扑,鸡喙啄出的金粉在地上拼出反字“藏”,与草屋的印记完全吻合。
“是真名册!”小禄子用扁担挑起个黑影,那人怀里的名册掉在地上,上面的“满汉和”三个字被辣椒籽拼的反字“分”覆盖,“这老东西是前明的粮官,右耳后有颗朱砂痣,和作坊的假太监一模一样!”
老农突然往辣酱坛里撒了把芝麻,金粉突然凝成正字“和”:“其实‘民心册’是账本,记着百姓用多少辣椒换多少米,张院判的余党怕的就是这个,才拼命想抢名册。”
弘昼突然指着辣椒田的尽头,那里的稻草人戴着反字“终”的头巾,李大叔的弟弟正举着个火把往草人上扔:“他想烧辣椒田!说要让‘满汉和’的辣酱变成‘满汉分’的火!”
“用‘辣椒灭火弹’!”苏晓晓往炮膛里塞了串鞭炮,“轰隆”一声,炸开的辣椒籽在花海拼出正字“和”,金粉在晨光里闪得像星星,“这叫‘田野宣言’,比皇上的圣旨管用,就是容易把弘昼的鸡吓飞。”
芦花鸡果然吓得往紫禁城飞,鸡爪子蹬掉的金粉在地上拖出红线,指向养心殿的方向。苏晓晓捡起金粉往掌心一搓,粉末突然显出微型反字“始”,与血书的落款完全吻合:“血书的真正作者是……是所有百姓!这反字‘民’不是一个人,是无数人的心愿,比任何印章都准!”
远处传来早市的吆喝声,辣椒田的农夫们举着“满汉和”的辣酱坛欢呼,坛口的红布在晨光里飘得像片红海。镶黄旗的兵举着黑旗冲进田埂,却被满地的辣酱滑倒,手里的反字令牌掉在地上,露出背面刻着的“和”字,与陶罐的印记完全吻合。
“他们是来抢辣酱的!”春喜举着测谎仪对准俘虏,指针在“和”字旁疯狂抖动,“小主快看!这兵的靴底沾着辣椒田的泥土,肯定偷尝过‘满汉和’辣酱,嘴角还有红油呢!”
俘虏被辣椒粉呛得直咳嗽,供出的真相让苏晓晓笑出声——张院判的余党早就被辣酱征服,一半人偷偷改吃“满汉和”,一半人还在假装仇恨,这才是“民心易和”的真正证据,比血书的文字有力百倍。
可她没笑多久,就见老农的儿子突然往辣椒籽的灰烬里撒了把粉末,地上的反字“终”突然变成正字,在晨光里闪得像块石碑。春喜举着测谎仪对准紫禁城的方向,指针在乾清宫的金顶旁疯狂抖动,针尖沾着的辣椒籽滴在地上,晕开的痕迹里浮着反字“宫”。
而此刻的乾清宫,康熙爷的牌位后,份从未见过的朱批正在辣椒籽的光芒里显形,上面写着“满汉和的最大阻碍,在紫禁城的高墙里”,落款是反字“祖”——是用无数先帝的朱批混辣椒汁写的。
苏晓晓握紧手里的辣椒籽,突然明白这场围绕民心的闹剧,最深处的秘密不是百姓,是皇室自己。而那枚反字龙印在掌心的金粉,正慢慢凝成个正字“门”,指向紫禁城最厚重的那扇门——那里的守卫,腰间挂着的辣椒形令牌上,反字“和”在晨光里闪得像颗跳动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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