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沈伐石会派王传灯下山去找周伊人问一问那y妖的情况,也不算是全无关心。
转眼间又是半个月光景过去,中秋已过,飞熊镇外的一片枫林已经熟透,白云苍狗,秋光灿灿。
某日,丁妙觉和周伊人相约去了枫树林。
两人一人着白裙,外面加了一圈茸茸的风毛避风,衬得一张小脸白生生的,浑身弥漫着股苹果的脆甜香气,另一人一袭红裳,指间一柄烟管袅袅生烟,衬得她四照的艳光朦胧不已,反倒更显得有种别样的美感。
林中落叶缤纷,丁妙觉又是个小孩儿心性,很是撒着疯跑了一阵,闹够了又扑回到周伊人怀里,被她稳稳接住后,索性直接跳在她身上,不顾繁重的衣裙,盘上了她的腰:&ldo;伊人姐,你像个新娘子。&rdo;
周伊人说:&ldo;你也像。&rdo;
丁妙觉低头,看向自己的一身白衣,笑道:&ldo;伊人姐胡说,你……&rdo;
话音未落,在一襟晚照间,如火的枫叶受灵力操控,纷纷扬扬地落了下来,落在了两人头上身上,几乎要把丁妙觉淹没,金黄的夕阳落在树叶上,反射出令人心醉的暖红光芒。
丁妙觉有点紧张,闭着眼睛不敢多看,直到一阵芷若幽香迎面而来,覆盖在她脸上的几片澄净的枫叶被吹了开来。
周伊人吹开覆在她面上的枫叶,俯视着她的脸,凤眸里是叫人心悸的柔情:&ldo;瞧,红盖头掀起来了。&rdo;
丁妙觉一瞬间完全失去了对感官的支配能力,天地间好像只剩下了周伊人这一张脸,等她再次回过神来时,她已经和周伊人滚倒在柔软的枫叶之中,吻得难解难分。
周伊人的手指生得很美,在细白柔软的肌肤上抚摸起来,视觉上的刺激感令人心旌摇荡不已。
她抚摸着丁妙觉的锁骨,揉开了她的里衣,在她的侧颈上落下一记记谨慎且温存的吻。
两具梨子一样清新柔软的身体对撞在一起,彼此抚摸,不多时,丁妙觉啊了一声,微微嘶哑的声音里带了些撩人的痛意:&ldo;你好硬啊。&rdo;
周伊人低头一看,有些无奈:&ldo;没办法,我有腹肌,你稍微忍着点儿。&rdo;
丁妙觉一听便起了兴趣,小指兴冲冲地勾开了她的裙带,往里摸去,等摸到那纤薄却块块分明结实的小腹时,她笑着喘息道:&ldo;姐姐,你真厉害。&rdo;
周伊人撩开她额上垂落的发丝,说:&ldo;我若是当真厉害,就该早两年到飞熊镇来,早两年遇见你。&rdo;
&ldo;两年前,我还喜欢觉迷寺的沈法师。我是不会喜欢你的。&rdo;丁妙觉痴缠着周伊人,声音里带着蜜与沙调和的味道,坦诚至极道,&ldo;……你现在来,刚刚好。&rdo;
周伊人咬住丁妙觉的唇,吞咬了一会儿她的舌尖,才说:&ldo;那我是很幸运的了。&rdo;
周伊人向来不是多愁善感之人,或许有些人会介意丁妙觉这么快就转改心意、投向他人怀抱,但周伊人爱的就是她这份扑火飞蛾的热烈,爱别人和爱自己,一样全情投入。
若能天长地久,那是她周伊人的幸运;若是以后二人不再爱了,丁妙觉这样的性格,也不会受到伤害。
……这样就很好了。
两片雪花白就这样碰撞在一起,白花花地袒露在天光之下,就像一片桃花潭水遇上另一片桃花潭水,激荡起一片水花。
两个人谁都没有试过,甚至连一本像样的本子都没读过,都在凭着想象和本能行事,周伊人在不掌握基本技巧的情况下没有盲目进入,只是和妙觉彼此抚摸和亲吻,熟悉彼此全身上下的每一个角落。
周伊人像是掰开一个橙子一样品尝了一番丁妙觉的身体,蜜汁四溅的感觉相当美妙,而丁妙觉也难得羞涩,一事终了,她伏在周伊人肩上,脸红得抬不起头来,飞扬跋扈的小模样也不见了。
她嗫嚅着累了,腰酸,周伊人便替她把凌乱的衣服穿好,掸去尘土,扶着她站了起来,叫她靠在自己的胸脯上,自己则替她缓缓揉捏起腰来。
虽说刚才已经摸过了,可是现在隔着一层衣料贴上来,丁妙觉还是觉得心里的小鼓敲得厉害。
她抿一抿嘴唇,光洁的额头蹭在周伊人的胸口中央,放肆道:&ldo;埋进来好闷啊。我要把自己闷死在里面。&rdo;一派&ldo;从此君王不早朝&rdo;的昏君口吻。
周伊人抿嘴乐了,把试图将自己闷死在沟壑里的小家伙捉出来,弹了弹她的脑门。
丁妙觉却老大不情愿,伸手比划了一下自己跟周伊人的身高差:&ldo;以后我抱你,都要把自己闷个半死,这要怎么办啊。&rdo;她皱着小鼻子,好像是当真在苦恼这个问题。
周伊人低头看了她一会儿,突然出手揽住她的腰,把她往上提了一点,让她的脸能够贴在自己胸脯上方一点的地方,另一只手捏了捏她软又翘的小屁-股:&ldo;以后我会这么抱你。记住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