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被解了痒,用力搂紧了王传灯的脖子,一张脸快烧了起来,他脸皮嫩得很,哪里敢像季三昧在主屋里喊得山呼海啸的,哼哼唧唧了一会儿,他才小声地哀求王传灯:&ldo;那,不大声叫可以吗……&rdo;
王传灯快被眼前这棵小梧桐逗软了,一边笑着一边轻轻吻着他丰软的唇:&ldo;谁要你叫给别人听?小点声,只给我一个人叫。&rdo;
于是长安乖乖地叫了一百遍,每叫一次,王传灯就顶他一下,导致他每一声&ldo;王传灯&rdo;都叫得荒y无比,叫得他自己听来都面红耳赤。
好不容易完成了任务,长安的腰软塌塌的,两段软玉温香已经合不拢了,朝两边支分开来,他抽噎得停不下来,眼泪直往下滚:&ldo;呜……&rdo;
但瞧小梧桐那一脸的酡红,怎么看都不是疼得掉眼泪的。
王传灯把他抱起来,安抚地拍拍背:&ldo;好了好了,乖。&rdo;
长安特别乖地缩在王传灯怀里,努力地安慰王传灯:&ldo;我不是疼哭的,没事儿。&rdo;他伏在王传灯耳边,小声呢喃,&ldo;……很舒服。&rdo;
王传灯听到这软软的腔调,很想把这棵小树摁倒再干个一百遍啊一百遍。
不过望着又掉了一地叶子的屋子,王传灯作了罢。
&ldo;怎么每次都掉这么多。&rdo;他揉揉长安湿漉漉的头发,调侃道,&ldo;要是掉完了,你就可以遁入空门了。&rdo;
长安对自己的发量很有自信:&ldo;不会的。&rdo;
王传灯继续逗长安:&ldo;万一脑袋中间开始秃起……&rdo;
长安不高兴了,抗议道:&ldo;不秃。&rdo;
说完他就把脸埋在王传灯怀里,赌气地咬了一口,当然是很轻的,只留下一点晶亮的口水,连个牙印都没舍得落上去。
&ldo;你这个流氓。&rdo;咬完后,王传灯听到胸膛间传来一个闷闷的声音,&ldo;……可我就是喜欢你这个流氓怎么办。&rdo;
王传灯一抬腿,就把长安稍稍合拢一点的腿给顶开了,笑道:&ldo;那就更喜欢一点吧,我不嫌多。&rdo;
番外四年年有余
眼看着要过年了,王传灯在廊下做了十数个火灯笼,个个小南瓜似的,在檐底发亮,映得院中的锦鲤池赤红一片,池里胖滚滚的锦鲤挤挤挨挨地凑成一堆,鳞片在光芒映照下熠熠生辉。
寺院里有众多规矩,但独独略过了这间小小的禅院,季三昧能抽烟,能喝酒,偶尔想吃口荤食,沈伐石也能悄悄弄来,让他过一过嘴瘾,大过年的,沈伐石当然也想给他去飞熊镇叫上一桌上好的酒菜。
躺在床上的人听过沈伐石的计划后,媚眼如丝地轻蹭着他的腰身:&ldo;去去去,你有钱烧的了是不是?&rdo;季三昧舔着他的唇,把一丝丝甜蜜吮进自己口中,&ldo;你还没尝过我的手艺吧?&rdo;
沈伐石摇了摇头。
季三昧本也是养尊处优的小公子,穷了几年,硬是什么都学会了,
不过沈伐石倒是的确没吃过他做的菜,不是因为不想,而是因为不想叫他跟了自己,还被炊烟熏着。
见沈伐石摇头,季三昧嘻嘻一笑:&ldo;胡说,昨天晚上不还尝过。&rdo;
……真是死不正经。
沈伐石无奈地把人圈进自己怀里:&ldo;说正事,别浑说八道。今年你做饭也好,可仔细不要烫……嗯!‐‐说话归说话,你别瞎摸……&rdo;
&ldo;什么瞎摸,我可睁着眼呢。&rdo;季三昧的手捏拢着沈伐石的宝贝,&ldo;真是质好量足啊,若是下了锅,绝对是好菜。&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