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最响亮的声音大多来自救活的那两只军雌学生的家属,一家表态过等军部调查结果,另一家则是联合死亡雌虫的家属,据说准备将第一军校告上最高法庭。
死亡的那只雌虫早已有雄主,那只雄虫每天在星网上蹿下跳,生怕大家不知道自己雌君死了,借此捞了不少雌虫追捧,炒了个痴情完美雄虫的高帽子。
“他么的真不嫌累,烦死了一天天。”亚比一片一片地揪着手里的花,绿色的花瓣被扯得七零八落。
克莱尔戴着一顶精致的太阳帽,自打降温以来,今天难得出点太阳。
“我尊敬的兄弟,您是说学校的事,还是教官甩了你的事儿?”他挑起一边帽檐问道。
亚比脸色十分难看:“谁关心那破事儿,还有我再说一遍,阿克利没有甩我!”
“哦,是吗。”克莱尔淡淡地说,语气很敷衍。
亚比闷闷地瞪了他一眼,手里绿色的花被胡乱蹂躏一番后扔进了垃圾桶。
沃斯漫不经心地从他们俩旁边走过:“我听说在联邦,绿色是个让人类忧郁的颜色。”
“为什么?”亚比看了看自己沾满绿色汁液的手。
克莱尔憋着笑意,看了一眼亚比的头顶。
“人类把配偶抛弃自己选择别人这件事,称之为——戴绿帽子。”
亚比:“。。。。。。”
克莱尔施施然地从他面前走过,背后猛然传来亚比崩溃的大叫。
“我恨你们!”
克莱尔哈哈大笑着,被亚比措不及防一个剪刀腿绞得跪在地上,俩雄虫乱七八糟地互相撕扯着,引来军雌们一圈一圈的围观。
作为整个事情的导火索,沃斯属实没想到他俩能幼稚且不要脸到这种程度,黑着脸将帽檐拉低,走过去一手一个提了起来。
克莱尔嘶了一声,摸着自己精贵的头发:“真狠。”
亚比捂着脸颊瞪了他一眼:“你好意思说我,知不知道什么是尊老爱幼?”
克莱尔似笑非笑:“亲爱的堂兄,那么您想让我尊老,还是爱幼?”
亚比眼睛一瞪,张牙舞爪地去抠克莱尔的头,沃斯头疼把他俩撕开。
“你们够了!再打我们就别吃饭了!都回去喝营养剂!”
俩雄虫对视一眼,默契地熄了火儿。
营养剂还是算了,他们才不要吃一团毫无味道和口感的浆糊。
“你和教官到底怎么样了?”克莱尔迎上亚比圆睁的眼睛,淡定地喝了一口果汁,“没有刺你的意思,就纯好奇。”
亚比嘀嘀咕咕:“总觉得你不怀好意,打听那么多干吗?”
“这不是匹配统计的时间快到了,叔父想让我问问你什么时候娶雌君,或者先娶雌侍也行。”克莱尔淡淡地说道。
沃斯默默地看了一眼隔壁,视线在一只年长些像是老师的军雌身上一扫而过,引来军雌敏锐的视线。
他们对视了一秒,默契地纷纷移开视线。
军雌内心:拜托不要拆穿我,少将说小心这只雄虫真是太对了。。。。。。
沃斯默默低下头继续吃饭,觉得自己还是不要多管闲事为好。
亚比听见克莱尔的话,不禁瞪大眼:“你帮着他们欺负我?”
克莱尔瞬间黑线:“别说的那么恶心,我只是传话而已!”
“匹配统计那不就是做做样子嘛,雌父就是太着急了。”亚比嘀咕道。
“那你干不干?”克莱尔说道。
亚比装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一脸颓然:“我现在还不想找别的雌虫。”
沃斯忍不住看了他一眼,欲言又止。
“老大,你咋了?”亚比挠了挠头问道,顺着沃斯暗示的视线看过去,却什么也没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