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她怎样催眠自己,却无论如何都无法说服自己,那个人不是他。
因为他身上有一个特殊的标记,脖子上有一块黑色的胎记,胎记的形状像一朵玫瑰花,十分特别,在脖子处很显眼。
她刚才一眼就看到了,胎记不可能会那么像!
他不是溺亡了吗?
难道是当时他掉进河里面并没有死,而是被人救了?
被人救了之后,他为什么没有回家?
凌瑄的脑袋里短时间内闪过无数猜测。
周一深把凌瑄脸上的表情变化尽收眼底,“你跟他是什么关系?”
“周总说过,你不会过问我的事情。”
凌瑄的一句话,把周一深剩下的话堵了回去。
凌瑄记起这是寿宴,寿宴上宾客众多,她这样会引来一众人的注意。
周一深来寿宴上是有正事,不能因为她扰乱他的计划。
至于那个人,她暂时还没有弄清楚怎么回事,她得平复下心情再说。
凌瑄抖着手打开随身包,要拿出纸巾。
周一深把手帕递了过去,“用它。”
“谢谢。”
凌瑄接过手帕擦干净脸上的眼泪,“我去下洗手间。”
“我陪你过去。”
凌瑄状态不对,周一深不放心,想要跟过去,被凌瑄拒绝,“我自己可以,你在宴会上等着,说不定那位老医生,很快就会出来,你不要错过机会。”
周一深看向凌瑄通红的眼睛,“有事给我打电话。”
“嗯。”
凌瑄低着头急匆匆朝着洗手间走。
她化妆用品都有防水效果,她不能保证百分之百防水,刚刚她哭过,接下来还有随时会掉眼泪的可能。
她现在需要痛痛快快的哭一场,然后重新化妆,回到寿宴。
凌瑄询问完侍者,洗手间的位置,她刚拐出大厅,碰到迎面走来的女人。
她急忙给对方道歉,“对不起。”
“没事儿。”
女孩子声音温柔,娇滴滴的,很拉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