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们刚刚要去找吴广,还被告知说吴广已经休息了,可现在才什么时候?这么早他就休息了?”
程处立摇着头:“真的是越想越古怪,从我们见到吴广开始,一直到现在,都透露出一种古怪。”
“末将能够感到绝对有哪里不对劲,可一时间又分辨不出究竟哪里不对劲,陛下。。。。。。。你能明白末将的感受吗?”
李贞笑着说道:“当然,朕和你的感觉一样。”
他拿起茶壶,本想到一碗茶,可想了想,却是放下了茶壶。
李贞真的怕这茶壶里被下毒了。
自己要是无缘无故被毒死了,那他真的是哭都找不到地方。
他说道:“这个吴广和我们之前见过的所有狗官都不同,之前我们见到的狗官,一听我们要伸冤,要么是找理由推脱,要么就是蛮横的不理睬我们。”
“可这吴广呢?他不仅没有对我们表露出任何的敌意,反而处处附和着我们。”
“我们想怎么做,他就让我们怎么做,而且还极尽的配合,这一点。。。。与我们之前的经历正好截然相反,所以你才会感觉无比的古怪。”
“就仿佛是。。。。…”
李贞眯了下眼睛,接话道:
“就仿佛是他如同一个棋盘的执棋者一样,满是将一切都掌控于手心的感觉,是吧?”
“没错,就是会这样!”
程处立重重点头。
李贞脸上闪过一丝深思,说道:
“朕的想法与你—样,朕也觉得他对我们做什么,真的是毫不在意。”
“如果他真的担心我们,怎么说也会想办法接近我们,看看能否套出什么话来,可他现在却对我们避而不见,这就很不对劲了。”
“如果他真的是行得正,坐得直那也无所谓,可关键我们都清楚他是一个伪君子。”
“越想越有问题。”
李贞忽然站了起来,不断在室内踱着步。
他本就是一个聪慧的人,善于将一个个细节汇总,然后将那些杂乱的线头串联起来。
而在他的思索之下,一个可能性,渐渐付出了水面,并且越发的清晰了起来。
“不好!”
李贞忽然开口道。
“什么?”程处立一愣,他不明白李贞怎么忽然紧张起来了。
李贞说道:
“朕心中有一个猜测,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话,我们将会有危险!”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