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裤兜里掏出两个手绢,一个鼻孔里堵上一个··
“坐好,使劲捏着鼻子,等着我!”
顾米迅速找到吕春花家的脸盆,上灶房打了盆凉水!
“春花,哪个是你的毛巾?”
“右边那个!”吕春花赶忙道,虽然不地道,但看着顺子这副凄凄惨惨的样子,她表示,她很想笑!
就说不让他逗小米吧!非要吓唬吓唬人家,结果···
“你咋在这呢?白天不上班儿,你跑人家来干啥?啊?你在这就在这呗,突然在我身后出现干啥啊,你说我一害怕,能不出手么?”
顾米将毛巾净冷水浸湿,叠成小块帖到钱平顺的额头,顺便狠狠的踢了他两脚!
“哎呀,哎呀,疼疼!”
“行,知道疼就证明没给你打傻!”顾米放心了。
钱平顺···
翻个白眼儿,没好气儿的扯过钱平顺空着的手,按到额头的毛巾上!
“你伤的是鼻子,不是手,自己按着!等谁伺候呢?”
张着嘴,一手捏着鼻子,一手按着额头上的抹布···
好凄凉啊!!
偷偷瞧瞧顾米,让人家一瞪,立马耸了··
可怜兮兮的挪挪屁股,坐到吕春花身边儿,眼巴巴的瞅瞅自家小媳妇儿!
吕春花憋着笑,伸手接过钱平顺额头上的毛巾!
“该,让你嘚瑟!”
“好了,说说吧,你不上班跑这干啥,孤男寡女的,让邻居看到,订婚了也的说两句!”
“不是你让人给我捎口信儿,说你回来上班了,要跟我一块去看看春花的么?还说你有事儿,让我···先··来···”
三人相互对视一眼,一个激灵,突然明白,这是个套!!
‘哐哐哐!开门!!’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