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看,白烟!”肖侍卫长指着空中。
“咳咳咳…再往旁边撤!”东方靳仰望,恼火:放出的五彩烟因风向问题,在林中迷散,基本无升空。
“去…咳咳咳……”南宫墨后半句话因咳嗽而暂停。
他等带队离开了树林,随军营小将而奔。
“主将回营了吗?”军营小将扬声问站岗士兵。
“回了。在大仗。”士兵禀告。
“王爷,世子,请!”军营小将带路。
议事大帐外,先锋将军翻身下马,夺过一小兵手中的茶壶,仰头猛灌:“呛死老子了!”
听见声响,主将撩帘出帐相迎:“想必是王爷、世子和先锋将军吧?”
“正是我等。”南宫墨点头。
“你们为何……”似乎无人受重伤,主将探究。
“别提了,放出的彩烟成了呛死人的东西。我们逃到南边,风将烟吹到南边;撤到西处,彩烟飘到西处。驱赶惊牛,远不及逃彩烟辛苦……”
军营小将叫苦连天,自认出娘胎后,首次成了做饭婆,和烟奋战。
“本将为诸位准备了营房,请!”原来如此,主将释然。
“娘们呢?”先锋将军张望。
“娘们?”主将疑惑。
“本王派的女子。”又受伤了?东方靳探究。
“可是领兵出去了,还未回?”佳人从不坐以待毙,南宫墨焦急。
“先锋将军!”快马疾驰,端木蒨姌冲至大帐,“帮我,惊马了,停不下来……”
“哈哈哈……”先锋将军大笑,一脚踹翻了惊马。
始料未及,端木蒨姌摔倒在地。起身之后,挥拳狠击:“我会痛啊!”
“没事吧?”南宫墨上前。
“还好。”端木蒨姌摇头。
摸摸后脑勺,先锋将军搭上女子的肩:“今天的怪主意是你想的?不错。老子面圣时,帮你扶正。”
“啊?”端木蒨姌诧异。
瞧瞧贤王,先锋将军毫不隐瞒:“老子能跟皇上说得上话,我的娘是皇上的奶娘,爷的爹从前跟皇上就像哥们,一起逃课……”
“你是…蔡元正之子蔡邵阳?”军营主将惊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