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我们走。”薛瀚海抱着薛深,也不管薛家老大和老二在后面满脸讨好地说什么,先带薛深去医院验伤,让医生给薛深做了清创和包扎。
事后,薛瀚海给薛深换了一家幼儿园,薛瀚海去幼儿园帮薛深收拾东西的时候,薛鹏飞和薛圆圆还当着所有小朋友的面,给薛深道了歉,薛深年纪不大,但也真的是会察言观色。
“你们的道歉我知道了,但我不接受。”他爸爸费了那么大力气,把他大伯和他二伯的气焰给打压下去。他又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就接受薛鹏飞和薛圆圆的道歉,要是真接受了,那不是反过来扇他爸的耳光,让外人看笑话吗?
薛深不接受道歉,但是,薛深的验伤报告还在薛瀚海手里。于是,没过几天,薛家大哥和薛家二哥抱着一看就不便宜的礼物,再一次登门致歉,还拿来了不少水果,甚至是小男孩喜欢玩的玩具,那些玩具上的logo,薛瀚海一看就知道,不是工薪阶层家庭的孩子能见得到的玩具。
薛瀚海也没说要,也没说不要。直到年底家庭聚会的时候,薛家大哥和薛家二哥又给他敬酒道歉,这兄弟俩连喝了三四瓶度数极高的白酒,薛瀚海才勉强点了点头,“这事儿,就这样吧。”
大人们的事,薛深不知道。倒是薛深和谷辉禾一起玩的时候,谷辉禾听说了杀人犯这事儿,义正言辞地拍了拍薛深的肩膀,小大人似的说道:
“薛深,你别难过。以后要是有人说你爸爸是杀人犯,你就告诉他们,谷辉禾的爸爸也是杀人犯,谷辉禾的爸爸还是强奸犯,把隔壁王叔叔都给强了。”
“……”
其实薛深那个时候,也不是很懂什么叫杀人犯。反正,他就觉得这不是什么好话。直到有一天,薛瀚海和薛深谈起了这件事儿。
“孩子,记住了,人言不可畏,须有宽广心。”薛瀚海握着薛深的手,抓着毛笔在宣纸上写下了“人言不可畏,须有宽广心”这十个大字,“不要在意他们说什么,这是你的气度和格局。”
薛深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爸爸,周末我们去捞鱼吧,谷辉禾说后山的河里有手指头那么粗的泥鳅,炸着吃可好吃了!”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最近谷辉禾都不出来玩了。他去谷辉禾家里找,谷辉禾的妈妈说他病了,起不来床。但是薛深却听说,谷辉禾是被他妈妈给打了,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嗯。”薛瀚海对薛深的要求,几乎是有求必应,他身体不好,陪伴在孩子身边的时间可能不多了,“人这一生有时候就像鱼一样,有的鱼生长在一碧万顷的广阔海洋里,有的鱼生长在几千亩的淡水湖里,有的鱼则生长在小河沟沟甚至是巴掌大的鱼缸里,拇指粗细的项链挂坠里。一个人的生长环境,心态和眼界,决定你未来的发展高度,城府和格局。你是想做海里的鱼,还是想做挂坠里的鱼?”
“我想做海里的鱼。”薛深毫不犹豫,“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
“那就像你心愿卡上写的那样,未来,做个大科学家。”薛瀚海拍了拍薛深的小屁股。
“嗯!”其实薛深没有告诉他爸爸,在薛圆圆说他爸是杀人犯的那一刻,他的愿望,已经变了。
他不要做科学家了。
众口铄金,人言可畏,做科学家堵不住那些颠倒是非黑白的污言秽语。
他要做一个律师,去帮他爸爸洗清所有的污名!
(这章是5000字)
(大肥章)
(这就是薛深理想的根源)
(薛深有一个好父亲,一个最好的父亲)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