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如今看到陈爱梅也是有一种眼前一亮的感觉,最重要的是这个女人很温柔,一看就是那种居家的女人。
相比霍晴,简直是天壤之别的两种韵味的女人,男人到了不惑之年,讲究的就不是外表的妖艳,而是骨子里的敦厚气质。
也就多看了陈爱梅两眼,被霍晴捕捉到了那炙热的眼神,当时就记住了。
要说陈爱梅当时被推倒的时候,其实不会摔得那么重,而是霍晴以为她装死,把她拎起来就给推了一把。
照这么说,第一次已经摔晕了,第二次,就……
&ldo;谢谢大伯,可是现在,没有人肯出来作证!&rdo;
小蕊听着,心里一阵疼,低着头继续慢吞吞的吃着饭,这个社会没有表面上看去那么光鲜亮丽,不是吗?
&ldo;俺可以作证!&rdo;
小蕊突然抬头看着大伯:&ldo;真的?你等等啊,我一会就回来!&rdo;
小蕊哪里顾得上吃饭,临着出门还摔了一跤,到小商店花了五毛钱打了个电话。
很快,严娟亲自来了医院,和大伯进行了面对面的交流,结束的时候,大伯还渴望的问道:
&ldo;这……这能帮上忙吗?&rdo;
&ldo;能帮上!&rdo;
一听到说能帮上忙,大伯就长出了一口气,不由得侧目看了一眼昏迷的陈爱梅。
这辈子,他们都一样经历不幸,他女人生下孩子就跑了,嫌弃他只是个做饭的。
但是马大伯从来不怪前妻,因为那时候他在当学徒,所以每个月就五块钱的收入。
而这个女人呢?比他还惨,主要的是,她不会舍弃,这样的女人就该遇到一个能好生疼惜她的男人。
小蕊跟出了医院:&ldo;严阿姨,伯伯的证据……真的有用?&rdo;
&ldo;这还得看当事人肯不肯承认!&rdo;
严娟目光闪烁着疼惜看着小蕊,其实小蕊知道,一个人的证词是需要求证的,她就是觉得不是百分百的妥才会跟出来询问。
见小蕊眼中闪过一丝失落,严娟叹了一口气,她只是个打婚姻官司的律师,这个案子她还得找同事帮忙:
&ldo;小蕊,你也不用这么沮丧,不试试,咱们怎么知道呢?得学会坚持到底,懂吗?&rdo;
小蕊自然知道这个道理,只是严阿姨这说话的口气是把自己当孩子,申诉这方面对于一个未成年孩子来说,自然没办法写诉状把霍晴告上法庭。
而严阿姨这一次来,心里本身就没有多大的把握,先收集一些供词再说,说不定有转机。
这些小蕊都能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