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货环节,就像查内务一样,充满了各种意外与挑剔。
学员们感觉自己做的很好。
教员团也总能挑出点毛病来。
“这是什么?”
余弈从背篓里,随便拿起一个浅棕色伞状的蘑菇,挑眉问。
“鸡枞。”
“确定?”
余弈脸上笑眯眯的,瞧不出问题。
“确……定。”
赖贵平的语气逐渐弱了下去。
主要是被这么一问,不自信了。
自我怀疑了。
“暗灰鹅膏你当鸡枞是吧?想看小人表演是不是?俯卧撑十个!”
相同的事情在不断上演着。
“这个呢?”
“红菇。”
“可以吃吗?”
“可以。”
“红伞伞,白杆杆,下一句是什么?”
“……”
“俯卧撑十个!”
……
就没谁逃过一劫。
起步五十个俯卧撑,最高五百二。
一群人苦哈哈的做俯卧撑,次数多的分次来。
“死记硬背,也该记住了啊。”
文立新在旁苦口婆心道:“不认识就不采啊。”
“你看看你们,欸。”
“可是真的很像啊!”学员抱怨道。
“是吗?”
余弈一个眼神看了过来,“可是我看到有人,连鹿花菌和羊肚菌都傻傻分不清。”
“这两个难道长得很像吗?”
有人小声嘟哝道:“万一是不小心长歪了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