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每次见面,都那么大动干戈?
有人心底不忿。
这玩意儿在针叶林里多的是!
偏偏古洲那边看得紧。
又是出保护条例,又是给安排人看守。
差点给众人气得吐血。
“给那几只鹰喂点药。”
领头大哥招呼。
现在是白天,他可不想迎面跟守夜人撞个正着。
晚上的可视度降低,才更方便他们行动则。
“先回镇上。”
一群人迅速离开。
……
另一头。
余弈从小木屋开始,将范围往边线上推。
很快,就到了处在中间段的冰湖。
湖面约莫有百来米宽。
还挺大的。
余弈在冰面上用力踩了脚,冰层也很厚。
目测安全。
在湖边,开了个碗口大小的洞。
余弈支开小马扎,拉着鱼线钓鱼。
没一会儿,就有巴掌长的小鱼上钩。
甩手将鱼扔到冰面上。
鱼儿离水不断挣扎,噼里啪啦的弹跳着。
大黑狗给吓得往旁边一跳,随即又跑了回来,在鱼儿旁边嗅来嗅去,打了个响鼻。
呼出一口白气。
雪鸮站在雪橇上,歪了歪脑袋。
看了看冰面上,正在钓鱼的余弈,又瞅了眼,那黑乎乎的,正在跟鱼来劲的狗子。
突然从雪橇上蹦了下来。
一头栽倒在冰面上,有些滑稽。
“汪。”
黑狗叫了一声,紧张的凑了过来。
随后朝余弈那头嚎叫了几声,像是在说,动手的狗,不是我,是它自己摔的!
余弈不耐地摆摆手。
冬天的鱼,似乎特别好上钩。
脚边很快乱七八糟地,堆满了各种大小不一的鱼。
将洞口盖上。
翅膀受伤了,不太方便飞,雪鸮颠颠地走过来,小步子,仿佛迈出了六亲不认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