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东宸紧抿着唇,看了看奄奄一息的鲁王,这次他没有否认。
“家父与景家有些交情,那药产与江南,我送送药又怎么了?”
“是你父亲与景家有交情,还是你以故意拿当年山谷中的交情接近她,你可敢说一句真话?”
谢东宸失声,那唇抿得更紧。
“怎么?不敢说了?”
李宴琦越来越激动,手中匕首紧握,颤抖的手让他划破了鲁王的脖子,露出一条血痕来。
谢东宸心中一紧,忙道:“是,是又怎么样?她就是喜欢我,不喜欢你,你嫉妒了吗?你生为帝后嫡子,你除了投胎投得好,你还有哪一点比我强?你什么都比不上我,你活该被羞辱退亲。”
李宴琦目眦欲裂,死死的盯着污血满脸的谢东宸。
那张狰狞的脸,让他无比的愤怒。
“真傻,她当初就不该救你,给了你伤害她的机会。”
谢东宸微怔,又一个人提起了那件事,难道他真的搞错了吗?
当初在那山洞的是他们三个人,那时的他与景诗韵不熟,根本不认识,她为什么要照顾自己?
不,那个人是婉兮才是,他们青梅竹马,看他受伤,理应照顾他。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