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也是他的疏忽,乔易低头,言语中满是愧疚,乔易不知道为何那天乔晚会出现在酒吧,明明他所知道的是乔晚聚会是没有去的。
但是
祝靖寒眼神深沉,乔晚怎么会从医院出院?
他所知道的是,顾家一直不让火化顾珩的遗体,买了冰棺一直放在海世的太平间,那时候的海世,左胥轻是院长,而左城不是医生,也只是院长的儿子罢了。
“怎么会从医院出来?乔晚当时当时生病了?”他的心中疑问太多。
乔易眉头蹙起,两人结婚这么久了,祝靖寒当真是什么都不知道?
“当时小晚的腹……”乔易正要往下讲,只见乔晚从楼上边擦头发边往下走,他便住了口,乔晚对于这件事情是一概绝口不提的,难怪祝靖寒不知道这件事情。
“急性肠炎,当时动了手术。”乔易话语一转,便说了乔晚四年前的病史。
“你们聊什么呢?”乔晚下楼,然后坐到祝靖寒的身边,祝靖寒顺手拿过她手里的毛巾,给她擦着头发。
乔易抿唇,稍微笑了笑。
“聊聊过去。”
乔晚笑了笑,估计是说她呢,她听见乔易说急性胃肠炎了,她大学就快毕业了,还来了那么一档子事。
而祝靖寒心里沉沉,他从未听乔晚说过这件事情。
不管是生病还是被顾家打扰,看来,他还有些事情要查清楚。
乔晚的过去,乔晚的一切。
而乔易不知道的事情很多,例如结婚当天,顾母大闹新娘等候室,那个时候,乔易正在飞国外的飞机上。
还有,被堵在胡同勒索,图书馆提前闭馆把她关在里面,以及种种威胁,这些只有乔晚自己知道。
祝靖寒的手机响起,在茶几上闪烁着光,他手中的动作未停,继续擦着她半湿的头发。
来电显示,安宁。
乔晚转过头,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抿唇,又看了一眼祝靖寒,后者完全没有想接的意思。
她可不想像今早一样,揽上着烂摊子,所以什么话也没说,干脆把头撇过去,祝靖寒看见她的小动作,唇角弯起,心情愉悦。
这么看着,也挺可爱的嘛。
乔易坐在那里突然觉得有点尴尬了,他突然觉得自己就像是2000W的大电灯泡一样,横照在人家小两口中间,铮亮铮亮的,亮的他自己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乔易轻咳了一声,表示自己的存在,然后缓慢起身,示意自己要走了,缓慢的迈动步伐,走到楼梯口处,一回头,发现人家俩人根本就没有理会他的意思。
乔易眉毛挑了挑,然后微微摇头,上了楼。
等到乔易消失在楼梯拐角后,祝靖寒低头,一下子亲在了她的娇嫩的脸颊上。
乔晚忽的起身,这人怎么老是挑别人不在的时候耍氓流啊。
“别乱动,等会我被你弄湿了,难道你要陪我进去洗?”祝靖寒不怀好意出声。
“不要脸。”乔晚使劲儿的瞪了他一眼,最近她真是挖掘到了祝靖寒不要脸的一面。
“我就只对你不要脸。”他的眉梢扬起笑意,一双眸子映上妖娆,祝靖寒笑和不笑的时候,简直就是判若两人。
一种清冷至极,一种带着说不出的妖冶。
总之,祝靖寒就是个祸害,,她算是发现了。
人中的妖孽,极品中的极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