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那个叫安红叶的女人,也变成尸体。但尸体上,要留下一段似是而非,关于安南王府针对北疆十二部落,挑拨大周和北疆关系的信件。”
“记住,要故意把这件事,说给言官柏文行听。”
玉竹应道:“是。”顿了顿,她又问道:“那个孩子呢?”
六姑娘把手中的茶杯,放在了旁边的桌子上,“那可是重要的人证,需全须全尾地给了安南王府才行。”
言外之意就是,这孩子送回安南王府,才好让监察司上安南王府抓人。
到时,不管这件事到底是不是安南王府,都无关紧要了。
玉奴朝着六姑娘福了福身子,“奴婢现在就去安排。”
六姑娘朝着她挥了挥手,“去吧。”
到了酉时初。
小三子就传了消息进来。
柏大人已经写了参安南王府的折子,说是安南王府有不臣之心。
太妃娘娘念其先祖功劳,让程大人压着折子不发。
柏大人跪在宫门外,要求严惩安南王府。
同时,有人说是安南王府藐视大周律法,当街杀人。
这会儿,监察司的人已经去安南王府抓人。
整个上京城,因为安南王府的事情,闹的沸沸扬扬。
此时,太妃娘娘怕是已经召几位大臣进宫,商议如何处置安南王府。
六姑娘眉眼柔和地将手中的书,放在了一旁,“这事儿,中都督怎么看?”
玉竹:“大人说,安南王府的心思,不是一天两天了。在婚礼前让人捅出来,看上去是一件好事。”
“看上去?”
六姑娘笑眯眯地看着她,
“这话怎么说?”
“大人说,这事盘根错节。有些事情,表面上看,是这么一回事。实际上,是另外一回事。”
其实,大人还说了。
姑娘的手段太过温和,要知道野草除不尽,总会横生枝节。
不过。
玉竹怕姑娘听了不高兴,就故意隐瞒了下来。
这话说的太过笼统,六姑娘却好似想了很多,附和着点点头:“这么说,也对。”
说罢,她又问起了春桃:“春桃如何了?”
玉竹:“这几日,春桃总是动不动就哭,心情也不是特别好。奴婢怕她出事,就让她回去休息了。她手里的事情,先让芳菲帮着。等她心情好了些,就让芳菲回来。七公子那里,奴婢去找了长松,让长松先伺候着公子。至于其他的,刘管家已经安排去了。”
“嗯。”
六姑娘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