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小二看着眼前场景,一时间心中思绪如乱麻缠绕。
突然,阮小五跳到他身旁,扯着他的衣袖,使劲摇晃着:
“二哥!
你瞅瞅花荣哥哥,如此仁义,咱还有啥可犹豫的?
难道你真想一辈子窝在湖里,没日没夜地打鱼,一年到头累死累活不说,还得成天遭那些狗腿子税吏压榨欺凌?
难道你想让你儿子、孙子,今后也步你的后尘,继续过这苦日子吗?
咱要是入了伙,先不谈什么行侠仗义,至少也能让老娘跟着享享清福,这不好吗?”
醉倒在地的阮小七,突然爬了起来,一身浓烈的酒气喷在阮小二脸上,说道:
“二哥,咱这些年,每天起早贪黑打鱼,可结果呢?
一年下来攒不了几个钱不说,还连顿饱饭都吃不上。
咱就问问,大家都是爹妈生养的,凭什么当官的就高高在上,把咱们当牛马一样使唤?
你再看花荣哥哥这边,马军、步军人才济济,唯独缺了水军。
这不正是咱们大显身手的机会吗?
咱要是加入梁山……”
花荣在后方听了半天。
随后,径直走到阮小二面前,说道:
“阮二哥,你也知道,我花家累世将门。
曾经,我也想凭本事,闯出一条光宗耀祖之路。
然而,命运弄人呐。
我花家历经百年积攒的家底,竟遭贪官污吏觊觎。
他们不择手段,最终将我逼上了落草为寇这条路。
想我花家,在青州也算得上是家世显赫的世家门第,却仍难逃此等厄运。
那普通的百姓,又该遭受怎样的苦难呢?”
说着,花荣抬手,指向秦明,继续道:
“这位秦明兄弟,我刚才已向你介绍过。
你或许还不知晓,他曾经身居何职。
他原是青州兵马指挥司统制,兼青州兵马总管。
你可知道,他为何会与我一同来梁山?”
阮小二听闻,不禁面露惊讶,上下打量着秦明,而后摇了摇头。
花荣见状,接着说道:
“清风寨一役,秦总管得知慕容彦达恶意污蔑我花家,秉持正义,不愿与我兵戎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