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雅男子若有所思,脑海中瞬间闪过了金发少女那娇小玲珑的身躯和精致俏丽的面容,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涟漪,嘴角也随之微翘起来,就连下体的肉棒也硬挺了几分。
神妃脸上的笑意愈发浓郁了。
她直起身子,那两只硕大浑圆丶宛如白玉雕琢般的巨乳轻轻压在儒雅男子的胸膛上,带来一阵温热与柔软的触感。那张美艳至极丶勾魂夺魄的俏脸几乎贴在了儒雅男子的面上,吐气如兰,轻声道:“公子真是有眼光,奴家能侍奉公子这等俊雅不凡丶头角峥嵘的男子,真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呢~”
“既然如此,那本公子便好好赏赐你这个妖女!”儒雅男子大笑一声,抱起神妃的娇躯,让她骑坐在自己身上。
神妃顺势分开修长笔直的双腿,轻抬肥臀,只听得一声淫靡至极的水响,肉棒滑进了她那早已湿漉漉丶滑腻腻的蜜穴之中。
“哦~公子的肉棒……真是叫奴家好生欢喜,爱煞了它呢!”神妃舒爽地呻吟起来,双手紧搂着儒雅男子的脖颈,雪白浑圆的肥臀轻轻颤动,似在感受着体内肉棒的形状。
“骚狐狸,白天是不是在牢里思春了?”儒雅男子下身猛地一挺,肉棒狠狠撞击在神妃那敏感的深处,邪笑着调侃道。
“奴家今日想着公子的肉棒已经不知多少回了,无时无刻不在盼着能与公子再续这鱼水之欢呢~”神妃满面潮红地娇喘着道。
儒雅男子哈哈大笑起来:“真是个天生的淫妇!这般贪得无厌,看来本公子是满足不了你了。不若叫上他们一同来尝一尝你这狐狸精的滋味!”
不待神妃回应,他便扭头看向一旁站着的几名阴阳宗弟子,淫笑道:“你们,还不快来帮本公子调教这只小狐狸?!”
阴阳宗的几名弟子本就按捺不住心中的欲望,此刻听闻此言,心中大喜,立刻迫不及待地脱下了衣服,如饿狼般扑向了这名风骚妩媚丶宛如仙子下凡却又带着无尽魅惑的绝色美妇。
一人眼疾手快,上前一把抓住了神妃凌乱的秀发,用力向后一扯,强行将她低垂的螓首扭至一旁,然后用肉棒抵在了她那张娇艳欲滴的红唇上;一人蹲在她身下,扶着那雪白丰满的大屁股掰开了臀瓣,用手指抠弄起那朵粉嫩精致的菊蕾;还有一人绕到她后面,双手穿过她的腋下,托住了神妃胸前那对沉甸甸丶颤巍巍的巨乳;而剩下那人也迫不及待地凑到她侧身跪坐着,低着头,用嘴巴精准地贴在阴阜门前那颗饱满突起丶宛如珍珠般晶莹剔透的蜜蒂上,贪婪地舔吸着,发出“滋滋”的声响。
“啊~!你们。。。。。。嗯啊。。。。。。这些坏人,竟然同时玩弄着奴家身上的每一处。。。。。。哦~好舒服丶好美。。。。。。奴家快要被你们给玩坏了呢~”神妃仰起头放声浪叫着,口中溢出的津液从嘴角流下。
密室中,这些男女疯狂交媾着,粗重的喘息声和呻吟浪叫此起彼伏,再次掀起了一场香艳淫靡的肉宴,直到天明方停。。。。。。
一名穿着粗布制衣的瘦小男人站在门前,那衣裳的前胸后背,皆贴着个醒目的“卒”字,在寒风中猎猎作响。
寒冬腊月的清晨,北风掀起阵阵的呼声。
瘦小男人被这冷风刺激得鼻涕直流,不停地用力擤着,鼻头已被搓得通红。他面色蜡黄,头发杂乱,一双豆大的眼睛滴溜乱转,脸上胡茬乱生,给人一种猥琐的感觉。
他一会儿向左探探头,一会儿又向右张望,眼神鬼鬼祟祟,不时用眼角的余光偷窥身后的青铜门扉。
直至冬日的一缕晨曦从天际飘落,洒落城北这处僻静的角落。
听到前方演武场隐隐传来轻微的呼喝声,瘦小男人心中一阵焦急,暗骂道:“一晚上都还没完事儿吗?也不知道俺还要在这儿等多久?他娘的!”
这腊月严寒奈何不了仙师们,但他不过是个小小的狱卒罢了,哪有什么仙师们那般神奇的什么真气护体。即便此刻身上穿着莫将军批发的厚实衣裳,也还是冻得像筛糠一样,牙齿不停地打颤。
瘦小男人一边在心中腹诽着,一边眼睛不安分地往城内方向张望,咽了咽口水,生怕有人途径此地。
好一会儿,那青铜大门才缓缓打开。几个穿着整齐的阴阳宗弟子走了出来,为首的那名儒雅男子瞧见他的模样,从怀中掏出一锭沉甸甸丶闪亮亮的银子,笑道:“又麻烦老兄望风了,这些报酬是给你的。”
“嘿嘿,小事一桩,不辛苦不辛苦。”瘦小男人一见到银两,顿时眼睛放光,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谄媚起来。他忙不迭地从男子手中接过银子,小心翼翼地装进了自己的衣兜里,还不忘叮嘱道,“只是下回,公子可莫要再耽搁太久了,不然俺这差事可就难办哩!还有别人等。。。。。。不丶不,没啥没啥。。。。。。”
儒雅男子看了他一眼,眸子里多了几分玩味,道:“给老兄添麻烦了,都怪我这帮师弟们,太过急色,耐不住性子,这才多耽搁了一些时辰。”
瘦小男人一脸诧异,下意识地越过男子,朝他身后望去。只见那些衣冠楚楚的青年人,一个个气喘吁吁,有的还扶着腰,一副疲惫不堪的模样。他瞬间就明白了过来,脸上露出一丝淫笑,说道:“明白!明白!”
“那我等先告辞了。”儒雅男子微笑着点了点头,与身后的阴阳宗弟子们一同迈步离开。
那瘦小男人眼见他们走远,实在按耐不住内心的好奇,趁着周围无人,迅速溜进了身后的密室内。
甫一进门,一股浓郁到了极点的淫靡气息便扑面而来,淫水与精液混合的腥味儿瞬间充斥在鼻腔中,让他忍不住头晕目眩。
他顺着那股气味看去,只见这间不大的密室内到处都是淫液与精斑,到处都是激情交媾后留下的痕迹。地上,床上上,椅子上到处都是一滩滩白浊的液体,墙壁上丶门板上,甚至还有一些窗户的边缘,都沾染着这些污秽之物,触目惊心。
甚至他行走时,鞋底都能感觉到那一丝黏稠的触感,发出令人头皮发麻的“啪啪”声。
瘦小男人暗骂一声:“都他娘是些牲口啊!”
只见石床之上,一具赤裸的女体以极为放荡的姿态趴伏着。她四肢大张,浑圆的翘臀高高撅起,宛如一座诱人的小山丘,大量精液从那被肏弄的有些红肿丶无法闭合的蜜穴和后庭汩汩流出,在石床上积累成了一滩小水洼。
她的整个上半身都紧紧贴着石床,胸前的两颗雪白巨乳被压成了两张扁平的大饼。从侧面望去,那丰腴的乳肉都被挤压得溢了出来,白花花的一片,在这昏暗的密室中显得格外刺眼。两条修长圆润的玉腿微微颤抖着,那完美无瑕的胴体上下布满了粘稠的白浊液体,肌肤满是一道道或浅或深的指印,红痕交错,显然是被那些男人们肆意玩弄了许久。
她的头颅无力地歪在一旁,如瀑般的秀发早已被精液黏成了一缕一缕,有些已经干涸,结成了一片片块状,有些还是湿漉漉的,杂乱地贴在脸上,显得狼狈不堪。一双原本妩媚动人的杏眼,此刻却无神地睁着。嘴角也同样溢出了一些白浊的液体,顺着脸颊缓缓滑落,看上去分外淫靡。
看到石床上这个被玩弄的凄惨无比,身体里里外外都被精液浸泡的女人,瘦小男子下意识地吞咽了一口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