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可鉴人的铜镜里,美丽的女子陌生的苏棠都有些不认识了。
面颊如同凝脂,唇角胭脂轻点,似樱桃初破露红。
头面是金色华冠,是县主之仪,鬓角的发簪是陆静渊送的。
云鬓花颜,华服生辉,一室春光皆黯然。
“县主,咱们该动身了。”侍婢低声。
苏棠起身,随着一身的华服潋滟,苏棠走出门,到了太傅府的二道门口,上了车。
车子缓缓行驶出了府门,听着外面的渐渐起来的热闹,耳边仿佛呼声阵阵,眼前也恍惚的好似看到了那日的热闹。
状元打马游街。
鞭炮声声几乎响彻了整个京都的上空。
前排仪仗,后排兵士,左右护卫,比南夷蛮族等朝贡时还要热闹。
大红的袍子穿在那少年郎的身上,本就俊逸若花的少年郎更是映衬的好似美人儿一般。
她还是站在上回蛮族车队行走经过的风云楼上,遥遥的听着远处的尖叫高呼声起,就知道状元来了。
当骑在马上的他出现在她眼前,竟是真的比她想象中的还要俊逸潇洒。
楼上楼下投出的花束果子仿佛下了雨一般。
这一刻苏棠好似也知道了为什么古代有掷果盈车愣是能投死美人儿的结果。
苏棠有些嫉妒,可更是与有荣焉。
这小帅哥,是她的。
而他更是懂事,就在那么的热闹当中,策马停在她所在的楼下,在左右护卫之下下马冲着她一稽。
苏棠亦是甩出了她早就备好的香囊。
是冯茵说香囊属意情有独钟。
他都表示了,她自然也不怕。
当状元郎只把她的香囊收入怀中时,也早有知道是何原委的,也有仍不知所以的,然不管如何,总归从那一刻之后,没有人不知道她和那个状元郎两情相悦。
而今日,距那一日已经过去了三日。
这三日她很忙,忙着买宅子置地,忙着完成她对祖父的许诺,更是忙着挣钱。
他已经是状元了,她的系统还是没有变。
而既指不上系统,她就只能让自己再忙一些。
只有多挣钱她才觉得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