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顷。
终于落了马车。
嬴姬飞快的下车,脑袋晕也不在意,只扬着声音问齐清儿,唅鹿在哪儿?
竹婉忙指了路。
就是面前几米开外的一处庄苑里面。
此时的唅鹿,本应该在翰林院整理书籍的。
一早醒来,却现屋子里面多了个女人,正坐在长椅上,两手抱胸地看着他。
目光锐利,像两把长剑。
唅鹿吓得哆嗦,忙下床,问来者是谁,如何在他的房间里面。
楚秦歌却无所事事的端起茶杯喝起了茶,好半天才回话,说:她只顾负责将你留在屋中。并要乖乖在呆在屋里,哪儿不能去。
大冷的天,唅鹿背心冒汗。
这女人腰间挂刀,说这样的话,想要干什么?
一时想到了逃。
因认为对方不可能是来劫财的,他一穷二白身无分文,对方劫不了财。那就只有劫色,但他的心只属于嬴姬,这辈子非嬴姬不娶,是不可能对面前这个女子屈服的。
他迅地往身上裹衣服,边道:“姑娘,在下心已系她人,还请姑娘自重!”
楚秦歌听完,差点没背过气去。
心道:馥雅郡主帮的都是什么人?!
又指着唅鹿道:“少在这儿自我感觉良好!”
唅鹿倒退好几步,惊恐地看着楚秦歌,裹完衣服又裹上棉被,整个像个粽子。
楚秦歌额角三根数线,索性撇头不看他。
两人便这样僵持着。
一个傲气凌然地坐在长椅上,一个害怕担忧的挤在墙角。
外面嬴姬从犁氏那里得知唅鹿所在的屋子,早迫不及待心急如焚,谁料推开门,入目却是这幅场景。
立刻像炸了毛的猫一样,一面指着楚秦歌,一面往唅鹿身边去。
唅鹿见是嬴姬来了。
又惊又喜,又恐又忧,脸上瞬间十几种表情,似笑非笑,似哭非哭,一把丢了棉被将嬴姬拥入怀中,不忘将她往自己身后藏藏,以免叫楚秦歌给伤了。
这一幕刚好被后面进来的齐清儿和竹婉看了个正着。
不知道的还以为楚秦歌动粗欺负唅鹿和嬴姬呢!
竹婉第一个冲到楚秦歌面前,以责怪的神情瞪了她一眼,将她拉到一边,压低了声音道:“干什么!”
楚秦歌扬扬脸,“没干什么。不过听从安排不让唅鹿出门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