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德帝下意识的觉得今夜注定会是个不眠夜,在看到禁军走进来的时候,仁德帝沉声:“让他进来。”
禁军转身走出大殿,很快齐湛双手呈着几封信件走入了大殿中。
在齐湛看到跪地的宸妃时,目光立即垂地。
仁德帝冷声:“宸妃,你起身。”
“是。”宸妃起身后,往边上站着。
齐湛走到中央,直接跪地:“启禀圣上,在子时末,浑身是伤的勇毅侯府少夫人前往开封府击鼓鸣冤,还带着这几封密函交到了微臣手中。”
宸妃看着齐湛呈着的信件,走上前从齐湛的手中双手拿过密函朝着仁德帝走去。
“微臣见到勇毅侯府少夫人的时候,已经奄奄一息,身边的人更是晕倒在了开封府门前。”齐湛说着满脸凝重:“在勇毅侯府的人追来的时候微臣带着少夫人入了开封府,微臣让开封府的人抵挡着勇毅侯府的人,而微臣从后门离开,前来皇宫面见圣上。”
仁德帝从齐湛的语气中听出了事情太过严峻,此时宸妃已经把密函呈到任德帝面前。
“这些密函微臣都看了,里面提到了金、辽、”齐湛说到这两个国家的时候,抬眼直视仁德帝:“陛下、少夫人见到微臣说的第一句话是让微臣把这信封亲手交到您的手中。”
仁德帝在听到金、辽的时候,眼中已经有了怒意,他叉开密函一封一封的看着。
那熟悉的字迹他怎会不认得?
那信封上的上官燕他怎会不知是谁?
他看着上面上官宴与秦石渊的来信的内容,脸色铁青。
难怪,难怪秦珺异要把上官璟带入皇宫,难怪又紧接着离开,想来是要利用宸妃让内乱更加严重。
如今的大胤本就内忧外患,他刚刚解决一个大娘娘。
这两家就开始急不可耐!
宸妃看着仁德帝脸色铁青:“陛下,这,这是怎么了?”
砰!
仁德帝一拳砸在御桌上,怒声:“好啊!好啊!胆敢与金人,辽人暗中来往!”
“难怪,难怪在陇西这些年没有让他那一双儿女安分,原来是在这里等着朕,他还真是要把通敌叛国给坐得彻彻底底!”
宸妃在听到通敌叛国的时候脸色霎时一白。
“陛下息怒!”齐湛匍匐在地。
仁德帝冷声:“那勇毅侯府少夫人可是谢敬的女儿?”
“是,就是谢敬的女儿。”齐湛在听到通敌叛国后,声音都颤抖着:“为了把秦石渊与上官宴之间通信密函带出来,是从勇毅侯府死里逃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