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都是新包,而且还是前两天同时买的。
这在南境南城买的包,跟北境的本地黑车拉客的有什么关系?
“这有什么特别的吗?”她好奇地研究起背包。
方寸笑道:“没什么特别的。”
“那他还怕你?”沐清歌更加疑惑了。
“你看看别人。”方寸指了指其他出站的旅客。
沐清歌扫了一眼,没看出来。
方寸就干脆和她说了:“你看出站的,跟你年纪差不多大的,是不是都推着一件两件行李箱?”
沐清歌点点头。
“对呀,那些一看连一境都没到的,还提着大行李箱的外地人,就知道他们是今年来报告的大学新生了!所以这些开黑车的,就喜欢宰初来乍到的人,尤其是大学生,尤其……”方寸看了一眼默默跟在他们身后的女孩,说:“落单的。”
别的新生都有父母陪伴,只有这女孩孤身一人。
“但这跟我们背包有什么关系?”沐清歌疑惑地问。
“来报道的新生都是提行李箱的,你说咱们只带一个包的,是什么?”方寸问。
“也是来报道的呀!”沐清歌憨憨地说。
她说的是实话,但方寸还是白了她一眼:“一般来说,提行李箱的是搬家,是从外地搬过来,准备要在这里生活的。而背包的,东西少,更像是出差的,很快就会回来——他是把咱们当成北军大的老人了,他不敢得罪老人。”
老人,有军籍;
新生,还没入学,还没军籍。
这谁能得罪,谁不能得罪,不是一目了然吗?
“哦!”沐清歌这下总算明白了:“但是……”
“我们确实就这么点行李啊!”
方寸噗嗤一笑,摸摸她的头,说:“他不知道就行了嘛!”
这谁能想得到呢?
竟然会有只带了两三套换洗衣服过来报道的新人?
这没办法啊。
他们一个净身出户,一个无依无靠,出门收拾行李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身家就这么点!
他们跟着皮条客到了机场外面,车子早就在外面恭候多时了。
上了车,车上还有个空位。
把他们安排好后,皮条客问:“我再去凑个人数,不介意等一会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