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狼一头从里屋窜了出来,尾巴摇的跟一朵花似的,将狗头往云新阳的怀里塞,云新阳笑着对二狼说:“你都成了大狗子了,还跟小时候一样,这般撒娇羞不羞?”
二狼小姑娘才不嫌羞呢,被摸了狗头,还不满意,就那么坐在云新阳的身边,将头搭在云新阳的腿上,吴鹏展说:“这狗子比他哥大狼好玩多了,还会撒娇呢”又说:“不是说有两条狗吗?那大黄呢?”
云新阳对着蹲在门外的兴旺说:“去把大黄喊来。”
大黄来的很快,狗到中年的大黄,早过了撒娇的年纪,来到云新阳跟前,只是象征性的摇了几下尾巴,以示对主人回家的欢迎,然后就乖乖的卧在云新阳的身边。
好奇宝宝吴鹏展对云新阳说:“这狗子的毛长长的还闪闪亮亮的,可真漂亮。”
大黄没有什么反应,二狼明显不高兴了,对着吴鹏展“呜呜”两声。吴鹏展赶紧解释说:“刚才不是已经夸过你可爱了吗?你忘了?”
武师傅说话了:“云新阳,我怎么觉得你家狗子都快成精了!”
云新阳笑着说:“我也觉得我家的狗子确实都很聪明。”
云新阳看到他师父瞟了爹几眼,又欲言又止,猜测可能还是想问辣椒的事,便开口替他问爹:“我看那辣椒苗好小好小,什么时候才能开花,结果,吃到辣椒。”
说到种植那可是云老二最拿手的行当:“辣椒差不多还要一个多月就可以,只是那时候的辣椒太嫩了,并不会太辣,要想吃到比较辣的,还得再晚一点。”
武师父一听还要等那么久,又想到吴家最近提供的那甜酱式的辣椒酱,忍不住问:“你们家还有别的辣酱吗?”
云老二忙说:“有的有的,我和我大儿子两个人是个无辣不欢的人,哪能少了辣椒酱这东西。”
晚上武师傅因为有了这心爱可口的辣椒酱,那饭吃起来可就别提有多香了,最后都多吃了两碗,不用说临走必然是连吃带拿,不仅包走了一包野茶,还将云家仅剩的一坛辣酱给抱走了,只给云老二留下那吃了一半的半坛。
路上,云新阳讨好的想帮着师傅抱着坛子,却见师父灵活的闪身,就躲了个老远:“你给我滚远点,别碰我的坛子,回头给我摔了,别怪我脱了你的裤子打屁股。”
吴鹏展白了师傅一眼,他俩都多大了,天天还来这一套威胁他俩,也没见他哪天真的脱了谁的裤子打屁股,再说了,谁怕谁呀?你要真敢脱我的裤子,打我的屁股,我就敢拿屁崩你。
武师傅又对云新阳说:“你这个没良心的小东西,家里明明有这么好的辣酱,为什么不给师傅带一点?我真是白疼你了,还怎么敢想着让你俩给我养老了。”
云新阳不服气的说:“怪我咯,你先前只问我那种超级魔鬼辣的有没有,又没有说其他的辣酱,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虫虫,我怎么能猜到你的心思?”
吴鹏展也帮腔:“是啊,你自己不说怪谁个?我们又不是玩猜猜猜的游戏,你猜我猜大家猜,猜你心里想什么?切。”
武师父看着这两个每天合起伙来专气自己的小混球,很想上去踢这俩小子一脚,可看看怀里抱着的坛子,想想还是算了,以后治他俩的机会多的是,今日就饶过这俩小子,不然的话打了坛子,可就得不偿失了。
云老二家去年种山药的那块两亩多的旱地,挖了山药后,改种了板蓝根,今年的另一片五亩多的地里一半种了板蓝根,一半种了山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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