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可乔老望着黑乎乎乎的草药,有了迟疑的神色。
能喝吗?
刘春燕走了之后,乔老身边缺少贴身照顾的护士,于是秦主任就把护士都叫过来,让乔老自己挑选,说来也巧,这一挑就挑中了刘春喜。
上任第一天,刘春喜就向乔老表明了身份,说她与刘春燕是亲姐妹。
乔老见她坦诚,就没当回事,让她放心工作。
一个藤上的瓜都有好坏,更何况是人。
刘春喜不负他的信任,做起事来细致周到,一直都是默默做事,从不做越轨之事,与刘春燕做事风格完全相反。
云浅月来给乔老施针,就看到乔老端着碗皱着眉叹气,觉得好笑,“你这样跟村里不喜欢喝苦药的小孩差不多。”
乔老抬头,“你说我小孩?”
“连小孩都不如,小孩都知道良药苦口,只有喝了药病才会好。”云浅月已经坐在床边,准备给他施针。
站在门口的顾云龙为她捏了把汗,跟在乔老身边这么久,第一次见有人敢这么跟他说话。
刘春喜也大气不敢出。
乔老则梗着脖子,不服气道:“谁说我怕喝药?我一点也不怕。”
他深吸一口气咕咚喝完药,眉心能夹死一只苍蝇,拿起一个苹果就往嘴里塞,“一点也不苦!”
“嗯,不苦,把上衣都脱掉吧。”云浅月别开脸,强忍着笑。
刘春喜帮着乔老把衣服脱掉。
在云浅月施针的过程中,乔老嘴上不停。
云浅月嫌烦,直接让他闭嘴。
乔老整个人只有眼珠子能动。
他望着天花板,觉得不可思议,一根银针居然能让人动弹不得。
刘春燕张了张嘴又闭上,默默的站在旁边。
神仙打架,她还是不参与的比较好。
扎完针后,云浅月对刘春喜道:“别让人打扰,半个小时后我来收针。”
明显感觉云浅月离开,乔老:这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