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是掩饰不住的幸灾乐祸。 邢烟的目光未曾离开手中的书卷,脸上平静无波,仿佛谈论的不过是窗外的天气。 狠? 比起前世云嫔亲手灌下的那碗藏红花,这不过是小巫见大巫。 那刺鼻的、带着死亡气息的药味儿,至今仍在她舌尖萦绕不去。 滚烫的液体滑入喉管,随即是腹中刀绞般的剧痛,温热的鲜血如同决堤的洪水,汩汩地从她身体里奔涌而出,浸透了锦被,染红了地面…… 她特意让黄院判开的药方,确实是清除体内淤积阴毒的良方。 只不过,她贴心地嘱咐,额外添了几味极苦、极涩、极难下咽的药材。 让云嫔也尝尝这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的滋味儿罢了。 “狠么?” 邢烟缓缓放下书卷,唇角勾起一抹极淡...